“是不是這女人說了什麼話,頂撞了各位大哥?你們可以帶她走,隨便做什麼,我不會管的。”許煬瑞伸手指了指張蕙。
“小朋友,你這種做法就不地道了啊!她確實很囂張,說她的男人在黃鶴市獨步天下,沒幾個人敢招惹,所以我們才進來見識見識,結果你把她賣了,你這讓她心裡怎麼想?”先前拍打許煬瑞臉的那位彪悍男子,一臉嘲諷地看著許煬瑞。
許煬瑞心裡後悔死了,張蕙說的這些話,都是他在張蕙麵前吹的牛,沒想到這傻女人居然當真了,還在這種真正混夜道的人麵前囂張,這不是給他找事嗎?
“魯爺好!”
“魯爺威武!”
就在這時候,包房門邊又響起了一陣嘈雜聲,在一片整齊威武的呼喝聲中,一名麵色陰寒、殺氣十足的中年男子走進了包房。
黃鶴市夜道上三分天下的大佬青龍幫幫主魯永金,親自過來了!
魯永金今晚過來這裡,不是來找許煬瑞晦氣的,而是來找許煬瑞的父親許柄祥晦氣的,魯永金和另一個幫派爭鬥,拿下了附近好幾個場子,今晚是過來向許煬瑞的父親許柄祥立威,告訴許柄祥,以後要開始孝敬他這位新主子了。
許柄祥正從外麵往回趕,結果這邊他的手下和許柄祥的公子許煬瑞先懟上了。
魯永金索性借著這個由頭,直接拿許煬瑞動手來恐嚇許柄祥。
所以,才會親自到這個包房裡來。
魯永金進入包房,直接在沙發上大刀金馬地坐下了。
旁邊幾名彪悍男子趕緊湊過去,敬茶的敬茶,點煙的點煙,忙得不亦樂乎。
“聽說,許公子要砍我手下小弟的手?”
魯永金開了口,不怒自威。
許煬瑞臉色煞白,他知道他今晚闖禍闖大了,此時心裡恨死了張蕙。
“許公子這是不拿我魯某當回事啊!”
魯永金又開了口。
魯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整個包房裡無比安靜,許煬瑞和他的手下,還有那些學生們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麵?
“今天這件事,沒有個說法,肯定是不行的。”魯永金語氣溫和,但卻殺氣十足。
“魯爺,這全都是誤會,家父曾多次提到過魯爺,都是那賤女人惹禍,如果我知道是魯爺的人,斷然不敢說那種蠢話。”許煬瑞也是怕到了極致,隻能大著膽子向魯永金陪著罪。
“哦?你父親是誰啊?他是怎麼說我的啊?”魯永金喝了口茶,語氣似乎變得和緩了一些。他當然知道許煬瑞的父親是誰,今天就是過來找許煬瑞父親晦氣的,但是戲也要演足,不然外人還以為他魯永金欺負小朋友。
“我父親是龍騰會館的老板,許柄祥,他和魯爺你一起喝過酒呢!他說魯爺是道上一等一的大佬,認識魯爺、能和魯爺喝酒是三生有幸。”許煬瑞連忙回答了魯永金。
“哦!原來是許柄祥啊!嗯嗯,我和他喝過酒。”魯永金點了點頭,語氣似乎更加和緩了。
“見過魯伯伯。”許煬瑞和他身邊的幾個小混混長舒了一口氣。
在場的那些男生女生們也長舒了一口氣。
關鍵時刻,還是許公子靠譜啊!這樣的身份背景,魯爺也要給幾分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