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笙的事情，就這樣子定了下來，謝鸞特彆開心，她強壓著心頭的激動，逗小笙，說，“小笙，你得喊我一聲姥姥。”
小笙濕漉漉的眸子，眨了眨，奶聲地喊了一聲，“姥姥。”
謝鸞的心頓時都融化了。
看著他們兩個人互動，顧顏也感覺暖心，不過轉過頭，她看到了柳行雲靜默的眸子，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柳老板，你二三十多年前，可曾去過香城？”
“小顏認為我去過嗎？”柳行雲微笑著，又給顧顏倒了一杯茶。
茶香四溢，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射了進來，屋子裡麵也暖暖的。
顧顏十分肯定地點點頭，說道，“在聽到外婆他們這麼說的時候，我就猜是您了。柳老板……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幫助我們？”
“什麼事情，都是有因才有果的，你姑且可以這麼理解，現在我做的這一切，都是事出有因。”
柳行雲說話一向是這種玄而又玄的。
顧顏其實也沒有想到對方真的會告訴自己答案。
也或許，還沒有到告訴她真相的時候，所以才不會提及？
不管怎麼樣，柳行雲對她跟她家人的大恩大德，真的是一輩子都謝不完的。
顧顏站起身，十分真誠地給柳行雲行了一個大禮，她認真地說道，“柳老板，謝謝您！大恩大德，無以回報，以後如果有我顧顏可以幫得上忙的事情，儘管開口，我一定義不容辭。當然，您可能根本用不上我幫忙。”
“可不一定，”柳行雲微微一笑，但是眸光卻十分真摯，“我這裡到有一件事情，你可以幫我做到。”
“什麼事？”
“答應我，這輩子要幸福，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