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決定,曾玉珠立刻行動起來。紀家能做主的人,首先定然是紀勝國,可同樣也是最難見到的。如今那個層級的關係基本上都斷了,恐怕要想和紀勝國搭上線很難。
曾玉珠想了想,把目標瞄準了紀盛軍,作為家主繼承人,他在紀家的話語權應該也不小,目前又正是需要建立自己影響力的時候,想必要見到他並不難。
曾玉珠從自家所剩為數不多的關係網中選了一個跟紀盛軍有些交情的,托對方牽線搭橋。
那人經常跟國部委這些個部門打交道,誰也得罪不起,於是很快向紀盛軍傳達了曾玉珠的意思,紀盛軍也果然如曾玉珠所料一般,答應見麵。
見麵地點在凱瑞富臨大酒店的一個休閒廳,中間人把曾玉珠帶到後介紹一番,便告辭離開,有些事還是不摻和的好。
“紀主任。”曾玉珠微笑的先開口道。
“閆夫人,您如此大費周章的要見我,可是有什麼事?”紀盛軍開門見山的說道。
“久聞紀主任大名,一直想要結識一番,卻沒有機會。最近聽說紀主任有喜事,我想當麵恭賀,這才托人相約。也不知道紀主任喜歡什麼東西,我和我們家老閆特意尋了一塊上好的雞血石,或許紀主任能用得上!”曾玉珠把禮物送上。
紀盛軍打開看了一眼,果然是上品,他最近正好打算刻一枚新章,這位閆夫人可真是位有心人啊。
蓋上盒子,重新把盒子推到桌子中間,紀盛軍微笑的問道:“這禮物太重了,我可不敢收。”
“一點小心意而已,紀主任不必客氣。”曾玉珠笑道:“其實我今天來,還有另一件事要跟紀主任說。”
“哦?什麼事?”紀盛軍淡淡道。
“相信您也聽說了前不久淩家給紀景琰辦婚禮的事吧?”曾玉珠說道。
紀盛軍原以為對方是有求與他,沒想到竟然提起了紀景琰婚禮的事,他皺眉道:“是又如何?”
“紀主任或許不太清楚,那天我們一家也去了的。”曾玉珠道。
“哦?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紀盛軍麵露不悅。
曾玉珠不慌不忙的說道:“紀主任,我提這件事可沒有膈應您的意思。隻是那天聽到淩家老爺子的一些話,覺得應該讓您和其他紀家人知道。”
紀盛軍麵色一稟,看向曾玉珠。
“那天中午筵席結束後,我家老閆陪著淩老和幾位首長說話,提到了紀老生病住院的事,原以為淩老會關心一下,誰知他一句沒問,反而說——”曾玉珠遲疑了一下。
“說什麼了?”紀盛軍忍不住問道。
“淩老說,紀老心眼小氣性大,自找苦吃!還說,還說他老人家脾氣大、固執又糊塗。”曾玉珠大聲道,這些話都是她從閆東平那兒聽來的,當然掐頭去尾做了一些修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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