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訂閱不足, 將為您奉上防盜章, 一段時間後, 自動替換成正文 這還尚未動手,劉璞玉阻止道:“且慢!”
“劉大人有何吩咐?”巡檢臉上雖掛著笑, 可心裡卻犯起嘀咕了,這劉璞玉也是個怪人,同江懷盛杠上的是他, 這回回阻止的也是他, 他到底想整什麼幺蛾子?
劉璞玉揮了揮手,示意巡檢走遠些。
劉璞玉走至江懷盛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好言相勸道:“江兄, 你也彆怪巡檢, 巡檢既來拿你, 自是有證據的,你若是應了我,棄了此次科考,說不定我還能幫幫你。”
嗬, 當他是傻子嗎?這一切都是劉璞玉設計的,現在裝什麼好人, “你做夢!若是想屈打成招, 那來便是, 我還怕你不成?”
“江兄, 彆意氣用事, 若是因此惹了牢獄之災,可不劃算呀!”
這話裡話外皆是威脅,穆絮擔憂地看著江懷盛,比起功名利祿,她更在意他的性命,若是等會兒惹惱了劉璞玉,一氣之下將他壓入大牢怎麼辦?
不若現下先應了劉璞玉,待他走後再做打算,穆絮扯了扯江懷盛的衣袖,“懷盛。”
江懷盛早已是憤怒不已,哪兒顧得上理會穆絮,他隻恨當初為何眼瞎,竟同這等卑鄙小人結交。
“你這狗官少虛情假意,你明知我清白,而今卻故意汙蔑於我,不過就因我乃一介布衣罷了,無權無勢,哪裡鬥得過你們,你們身為父母官,不為百姓申冤,反而坑害起百姓,你們同那些畜.生有何分彆?!”江懷盛將“狗官”二字說得特彆重。
此時不趁機表忠心,那還更待何時?
巡檢見機道:“你這賤民,竟敢侮辱劉大人,信不信我....”
“退下!”
巡檢乖乖閉上了嘴。
自劉璞玉在朝為官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罵他狗官!
劉璞玉強忍著心裡的怒火,他蹲下身,努力扯出一絲笑容,咬牙道:“江兄,你可是個聰明人,千萬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呸!狗官!”
這下,劉璞玉隻覺得心裡那股火越燒越旺,徹底忍不下了,他伸手在臉上抹了一把,滿手的唾沫星子,惡心至極,這混賬竟敢往他臉上吐唾沫!!!
“江懷盛,我看你是活膩了!!!”劉璞玉咬牙道,他一拳打在了江懷盛的臉上。
劉璞玉同江懷盛一樣,皆是文人,文人又怎會信奉起粗人的那一套,動起手來?
故江懷盛便以為劉璞玉再怎麼氣,也斷不會對他大打出手,可他這次卻想錯了,那日且歌同劉璞玉說的那番話,讓劉璞玉心裡十分不甘心,回府後,便找來了幾位武藝高強的師父教授自己,而今雖無多大成就,可力氣卻比以往大了稍許。
江懷盛本就是跪著的,這一拳來得措手不及,待他反應過來時,他已被打倒在地。
穆絮嚇了一跳,跑過去將江懷盛扶起,眼裡滿是心疼,她擔憂道:“懷盛,你可有傷到哪兒?疼不疼啊?”
江懷盛站穩了身子,他雖文弱,可他到底是個男人,骨子裡還是有血性在的,今日這劉璞玉實在是欺人太甚,反正橫豎都會被抓進大牢,不若揍劉璞玉一頓,以消心頭之恨。
“你讓開,等會兒彆傷著你。”
不等穆絮阻止,江懷盛緊握著拳向劉璞玉衝去,怎知劉璞玉一個閃身,江懷盛打了個空,摔倒在地。
“懷盛!”
“就這樣的身手,還想考狀元做殿下的駙馬,簡直就是癡心妄想!”劉璞玉輕蔑地看著摔倒在地的江懷盛,他時常混跡姑娘堆,其中姑娘裡有不少為他大罵出口的,自是見識了不少潑辣性子,倒也學著她們的樣諷刺起人來,“你說這人為何沒有自知之明?明知不是你的,還要來搶,左右不過是個窮酸書生,還妄想攀龍附鳳,當真是自不量力!”
江懷盛臉氣的鐵青,這字字句句皆是那麼的刺耳,尤其是那句“妄想攀龍附鳳”,他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爬了起來,對著劉璞玉的臉就是一拳。
“哎喲——”
劉璞玉捂著被揍的臉,疼得眼淚花都差點出來了,他指著江懷盛,怒道:“江懷盛,你竟敢動手打我!”
乾清宮。
楊灝將寫好的聖旨遞給且歌,一臉討好道:“皇姐,你且看看。”
且歌粗略掃了幾眼,最終停留在一個名字上,淺笑道:“甚好!”
楊灝放心了稍許,“小樂子,去宣旨吧。”
“奴才遵旨!”
還未出大殿,且歌出聲道:“慢,本宮同你一道去。”
這穆絮可不似表麵的那般柔軟,今日她倒真想瞧瞧她會如何。
出了宮門,且歌將令牌交與清淺,吩咐道:“帶著本宮的令牌,速去刑部,命刑部侍郎將《婚律》帶到私塾來,務必要快。”
“是,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