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身素白僧袍的唐三藏盤腿坐於地麵,而那金池長老垂涎不已的錦襴袈裟則是平鋪在地麵充當著坐席。
而讓猴子忿忿不平的是,那白天化身白龍馬的小白龍,此刻則是恢複人形,熟練地學著唐三藏的模樣同樣盤坐於錦襴袈裟上。
隻不過,敖玉那時不時偷偷睜開一隻眼睛打量唐三藏的舉動,卻是被猴子儘收眼底。
猴子氣得不是這小白龍敖玉能夠離唐三藏這般靠近,心生不忿的是感覺到自己的地位在這個隊伍中直線下降。
在沒有這小白龍之前,那錦襴袈裟,猴子那是想穿便穿,唐三藏從來沒有阻止的意思,但是自那小白龍敖玉出現之後,這一切都變了。
那鋪於地麵的錦襴袈裟,猴子竟沒有一席之地,被迫驅趕到樹上呆著。
而自家那師父的理由便是:白龍馬每天背負自己卻是辛苦了,該給她留下一席之地休息,而悟空你有著傾江倒海之力,區區行李算不得什麼負擔。
言下之意,無非便是俺老孫這個挑夫沒有小白龍這坐騎功勞大。
“這番,定要師父好生明白俺老孫的重要性,絕非區區挑夫所能囊括的!”
猴子那眼珠子一轉,暗下心思後,恍若無事地對著唐三藏說道。“師父,俺老孫到前方去探探路,片刻即回。”
正雙目緊閉,念著心經,做著每天例行功課的唐三藏倒也不意外猴子的話。
畢竟,猴子生性跳脫,絕非是能夠按住耐心久呆一地之猴,故以唐三藏對於猴子這種要求也從來不加以限製。
“去吧,悟空,勿忘了明早出發的時辰就好,順便給為師帶個早膳。”
“是,師父……”
見唐三藏答應了下來,猴子當即一個騰躍之間消失在原處。
半空之中,駕馭住筋鬥雲的猴子“嘿嘿”一笑,頗有些得意地說道。
“師父,很快你老人家就明白俺老孫的重要性遠在那小白龍之上,那條小白龍,除了能騎著,充當充當腳力之外,還能有何用處?”
“嗬,待你今晚被那些觀音禪院的僧人叨擾一晚,便明白俺老孫每日的功勞了。”
當然,猴子玩鬨歸玩鬨,這般故意地離開,主要還是明白那些利欲昏心的凡夫俗子們對唐三藏造不出任何威脅。
“不過,俺老孫還是先在這附近轉悠幾圈,看看有什麼妖魔鬼怪不,免得當真趁俺老孫外出之際,有妖怪驚嚇到了師父,到頭來還要被師父責怪失職。”
一念至此,猴子也不浪費這兩個月來少有的自由時間,念頭一動,腳下的筋鬥雲以著唐三藏為中心不斷向著外界繞圈。
而踩在筋鬥雲之上的猴子則是俯著身子,一雙火眼金睛熠熠生輝地掃視著下方,觀察著狀況。
“哦?!”
突然,在猴子念頭一動之下,筋鬥雲驀然在半空中止住。“那不是之前在觀音禪院裡麵那個金池長老嗎?”
隻見在猴子的下方,金池長老以著“龜速”在地下遁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