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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豬八戒和沙僧已然在沉沉入睡之時,唐三藏的房間仍然點著燭火,映照在窗戶上影子,隱隱能夠看見一大一小兩個人影靠得很久。
“對對對,聖僧哥哥,就是那裡……”
“啊,好舒服呀……”
“聖僧哥哥,可以快一點點嗎?”
……
與師父分房而睡的猴子,模模糊糊聽著隔壁禪堂隱約傳來的聲音,本便無甚睡意的猴子兩隻耳朵當場便豎了起來。
那小母龍和師父在乾嘛?
不會是在交……
瞬間,猴子的毛發都炸了起來,心中產生了不妙之感,徑直施展神通穿過兩間禪堂中間的牆壁趴在房梁之上,往下看。
隻見下方的唐三藏表情肅然正經,一手豎於胸前,一手則是貼在敖玉的後背輕輕地揉著。
而隨著猴子那雙火眼金睛微微眨動之間,卻是看到了師父正在揉著敖玉那小母龍本體背後那兩個鼓起的小包。
“又是這樣……”猴子嘟囔了一句。
同樣是長久以來時刻陪伴和注視著唐三藏的猴子,自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件事情了,明白師父這純粹就是在單純地幫敖玉止癢。
隻不過,理解歸理解,明白歸明白,猴子還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這敖玉著實是太磨蹭了吧?進化個血脈,愣是拖得那麼久,都過去一年多了,磨人。”
當然,猴子實際上也明白對於龍族那堪稱悠長的壽命而言,莫說是一年之內進化完成,便是千年歲月之中能夠出現一次血脈進化,都足以廣發喜帖了。
而下方正襟危坐的唐三藏卻是絲毫沒有發現猴子正趴在房梁之上,一邊為敖玉緩解著進化之苦,一邊則是小聲地同時誦念著《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當然,這僅僅是因為唐三藏已然習慣了一心二用而已,完全不是因為其他原因而這般誦念《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又是片刻功夫,隨著敖玉那兩隻小腳丫子微微緊繃向前一蹬,雙目緊閉,下意識地小小呻吟了一聲,這才小臉微紅地對著唐三藏說道。
“聖僧哥哥,可以了,又辛苦你了。”
唐三藏那雙清澈如水,充斥著寧靜平和的眼睛看著敖玉,輕聲地應道。“無礙。”
忽然間,敖玉仿佛想起了什麼,嘴巴蠕動了一下,說了半句,卻又沒有說完。“對了,聖僧哥哥……”
“怎麼了?玉兒,有什麼話,儘管說便是了。”唐三藏見敖玉那欲言又止的模樣,說道。
“是這樣的,聖僧哥哥,敖玉發現你近來體魄好像差了許多,不比以前了,這……沒事吧?”
說到最後,敖玉微微低著頭,那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唐三藏,仿佛生怕唐三藏會因此生氣一般。
而這段時間來同樣發現了這個問題的猴子當即精神一震,也提前精神側耳傾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