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意難平的記憶之中,世界上最長的橋也不過是165公裡的丹昆特大橋,可眼前這乃是八百裡長的橋,而且還是……木橋!!
“到底是大唐的科技樹點歪了,還是世界規則不同?”
而就在意難平陷入沉思之時,一眾在橋梁旁邊站著的光頭,卻是注意到了意難平一眾的存在,其中一名光頭越眾而出,朝著意難平一眾走了過去。
“阿彌陀佛,幾位施主可是心有迷茫?”
聽著這熟悉的話語,意難平下意識便本能地雙掌合十回敬佛禮,但手掌抬起之間,卻是反應了過來,順勢改為抱拳,說道。
“大師,有禮……嗯?”
意難平語氣一頓,隱藏在麵具之下的眼睛不禁睜大了些許,定定地看著眼前這位光頭。
身高兩米有餘,渾身肌肉虯結,一舉一動之間虎虎生風,那澎湃的心跳聲,隱隱可聞的血液激流聲,無不說明這位光頭的可怖之處。
並且……他還身披著白袍,臉上掛著慈悲祥和的笑容。
不僅僅是意難平,同樣是第一次見到這等僧人的沉香和八太子,感受著眼前這僧人無形中流露而出的壓迫感,卻是不禁後退了一步。
見著眼前兩個孩子似乎心生懼意,這筋肉僧人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溫和,開口安撫道。
“兩位小施主莫怕,貧僧乃是修行三藏祖師所傳下大乘佛法以及鍛體之法的大乘僧,法號:度惡,卻非是惡人也。”
???
意難平。
‘貧僧什麼時候傳下大乘之法了?’
‘還有,貧僧的鍛體之法……筋肉僧人流水線了?應該是個例吧?’
隨著意難平目光朝著一眾同樣身穿白袍,光頭蹭亮的筋肉大漢看去,卻是不禁眉頭一跳,甚至若是細細比較下來,眼前這位度惡大師,已然是那一眾僧人之中最為儒雅溫和的了。
“度惡大師,失禮了。”
意難平定了定心神,回了個禮道。“不知度惡大師有何指教?”
“適才,貧僧見施主一行於岸邊徘徊不前,似心有疑慮迷茫,可是初次到這流沙河?”度惡大師問道。
意難平應道。“多年前曾度過,如今乃是舊地重遊。”
“明白了……”
度惡大師那厚重眉毛一動,麵露恍然大悟的神色,說道。“如此還請三位施主手牽著手,貧僧引三位施主渡橋。”
意難平念頭一動,在隱隱的熟悉感之下,開口問道。“導遊?”
“導遊?此詞,倒是頗為契合,施主用詞甚妙呀。對於諸位施主而言,過這流沙河之上的眾生橋乃是人生一遊,而貧僧則是引導諸位施主此遊也。”
意難平麵露理解,手掌在胸口銀錢的位置捂了捂,問道。“收費幾何,可有指定住宿,購物之所?”
“收費?”
度惡大師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問道。“莫非上次施主渡河之時,碰到了假冒的大乘僧?我等大乘僧於此處護眾生過河,從不言銀錢之事。”
看著度惡大師那變得異常嚴肅的表情,乃至於肌肉顫抖之間令空氣都變得厚重了不少,意難平點了點,還是將最後一個疑問地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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