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許仙便欲一手扯住法海往著寶芝堂之外拉去。
“愚昧,當真是肉眼凡胎不識邪祟之物!”
法海見狀,當即語氣之中忍不住多有鄙夷地說道。“你且快快鬆手,讓貧僧進去將你那蛇妖娘子給降服了,否則平時必會對你多有損傷。”
“我就是大夫,我自己的身體如何,豈能不知?”
膚色頗白,顯得陽剛之氣有些不足,宛如小奶狗一般的許仙應道。“反倒是你今日胡言亂語,毀我娘子聲譽,必須要與我去見官了。”
頓了頓,許仙見自己絲毫拉不動宛如老樹一般問問紮根於大地之上的法海,乾脆扭頭朝著周圍諸多百姓喊道。
“諸位,這怪僧莫名上門圖謀不軌,還請諸位幫我,許仙感激不儘。”
一時間,法海被許仙拉扯住,再兼之周圍諸多平時多受許仙和白素貞恩惠的百姓緩緩聚攏過來,人多口雜之下,法海大有被千夫所指的趨勢。
“唉,聖僧曾言:眾生皆苦,當真不假,如此愚昧,焉能不苦?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貧僧才需要普度眾生也。”
隨即,法海身軀微微一震,不著痕跡地將許仙的手臂震開,也不強行闖進寶芝堂之中,轉而將金缽收了起來,身形宛如一道流水一般輕易地從人群之中脫離開來,幾步踏步之間飄然離去。
而意難平注視著法海遠去的身影,眸子卻是始終落在那被他托在手心之上的金缽之上。
‘這法海……拿著老子吃飯的缽來降妖?’
剛剛意難平盯得仔細無比,那確確實實就是自己在西行路上吃飯所用的紫金缽,隻是……塗了一層漆。
見一見小白重要?
還是去避免彆人拿自己吃飯的缽來乾奇怪的事情重要?
這個念頭在意難平的腦海之中浮現了片刻,瞬間便有了傾向,轉頭對著沉香和八太子說道。“你們呆在原地不要亂跑,我去尋那法海有些事情確認一下。”
沉香眼睛一眨,很快便明白了意難平的意思,答道。“哥,放心,我懂。”
懂?
意難平挑了挑眉頭,隨即也沒有深究,徑直便是大跨步朝著法海離去的方向而去。
一路追尋。
法海朝著一個方向出城而去,走至一片竹林當中卻是站定,轉身平靜地看著身後絲毫沒有掩飾行蹤意思的意難平問道。
“這位施主,你一路跟著貧僧可是有什麼事?”
也不知是否錯覺,意難平竟莫名地覺得法海的姿態與自己本尊有幾分相似。
定了定心神,意難平開口說道。“冒昧打擾,隻是我見大師手中金缽與我印象之中某物有幾分相似,故以追尋而至問詢一番。”
“嗯?”
法海有些詫異,轉而也落在手中金缽之上,說道。“施主所說,可是此物?”
意難平邁著腳步朝著法海靠近,走至法海麵前,低頭看著那金缽,特彆是某處一個清晰無比的指痕,卻是自己當年無意中按壓在其上所留。
“沒錯。”,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