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看。”
雲團餘光掃到拿著麻醉槍瞄準的景煜,她持續輸出,吸引火力,“隻有變態才會和變態惺惺相惜,我是理解不了你的。”
“變態?”鶴羽隻來得及重複這兩個字,他脖頸僵直一瞬,便直挺挺地往雲團的方向倒去!
雲團眼疾手快,用力一撥!
少年摔到地上,前額著地,發出咚的一聲。
“辛苦了。”
景煜將麻醉槍放下,摸出一捆麻繩,三下五除二地將鶴羽綁成了粽子。
他眉頭微皺,提垃圾一樣將少年丟到一邊,留下一段繩子,將其纏在桌腿上。
雲團看著,莫名想起有些人家栓狗的樣子。
“地瓜,咱們有實驗品了。”
景煜神色輕慢,微微上揚的眼型勾勒出一派肅殺氣,他擦拭著手術刀,護目鏡上滿是瑩瑩藍光。
這模樣……
看著也是經曆過不少凶殺案的。
匆匆拿著銀製匕首趕來的景和瞬間炸毛,“說了多少次了!我不叫地瓜!誰會有這麼土氣的名字啊!”
雲團揉了揉喉部,默默走到一邊,繼續翻找資料。
這個房間有27個工位,3處因為全天被太陽直射而廢棄,4位員工處在即將離職的狀態,工位上沒有相關資料。
她找到一個哨子,沒有發聲的裝置,沉甸甸的,細聽還有晃動的水聲。
內容物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