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壓水柱不斷衝擊,疼痛感穿透皮肉,直抵骨骼!
一開始大家還慘叫幾聲,幾秒後便直接暈厥。
水在高壓下化作利刃,切割皮膚都非難事,巡邏員看著,嘴角浮現一抹冰冷的笑意,正要將水壓調高時,通訊器的信號燈閃爍兩下。
“七號,夠了,傷勢過重就不能測試了。”
“……是。”
男囚勞作室。
當金發巡邏員帶著20位麵色蒼白、步履蹣跚的女孩報到時,所有人都停下了踩縫紉機的腳,個性活潑些的,甚至當著巡邏員的麵吹起口哨。
巡邏員見怪不怪,她抬手虛虛地指了一下前方,“你們找個空位坐下,任務不重,隻要把衣服包縫一下就可以,注意速度。”
說罷,巡邏員便走了,似乎專門留出一個空間來給大家一個熟悉的機會。
雲團掃視四周,這空位並非連在一起的,排布也沒有規律。
看了一圈,她正對上那位[冥神]的眼睛。
那人眼神冰冷,看她們的樣子,似乎在看一排沒有生命的收藏品。
明明對方還沒采取行動,雲團卻已經在心中將他和鶴羽的危險等級分為一類。
張揚的瘋子和內斂的瘋子,都是瘋子。
膚色黝黑的少年身邊,前後左右都是空位,但幾個女孩猶豫著,沒敢走過去。
雲團挑了個貼牆的位置,檢查機器的運作情況,坐下,接過旁人遞來的圖紙。
“謝謝!”
“不、不客氣,我,我請你喝水。”清秀的男生磕磕巴巴地說著,遞過來一個保溫杯。
“謝謝,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