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暗色的濕痕,在燈下漸漸消失。
“是幻覺嗎?”雲團用小掃帚將糯米收集到一個水藍色收納盒中。
“不是幻覺,我也看到了。”
景煜扯了扯嘴角,對兄弟出於人道主義的關心,他克製住了嘲笑的表情。
不過,這個弟弟有點陌生,似乎過分嬌羞柔弱。
於是,三人就異空間和三維四維轉換(景煜)、魔法陣(景和)、五行風水和腐屍現世條件(雲團)爭論了一下午,也沒得出統一結論。
雲團打電話給大嬸,但電話自動轉接到了醫院,護士遺憾地告訴了她一個消息——
大嬸死了。
死於注射藥物過量,心臟停搏,未能及時搶救。
她急於知道是哪種藥物,但院方出於對病人的隱私保護,三緘其口。
即便雲團的身份是警方,沒有搜捕令和上級文件,也無權調查。
隻是很奇怪,既然要保護隱私,為什麼還要告訴她,對方是死於藥物注射過量?
隨即她反應過來,這是一種另類的恐.嚇。
她噸噸噸地喝著薑湯,隻能另做打算。
大嬸在符咒方麵比她厲害得多,至少不會被穢物纏上。
“隊長,你現在還能入侵監控嗎?”雲團檢查著景和遞過來的東西,隨口一問。
“附.身的話,可以。”
聞言,雲團皺起眉頭,與此同時,她在景和的購物袋裡找到了一顆尖牙。
牙根比較完整,應該是自然脫落的。
“你除了那個流浪漢,有碰見其他奇怪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