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雲團不答,景煜也心中有數,直接繼續說:“那是佐藤,火災的時候他已經十五歲了,算起來,他和桑原是有婚約的,不知道為什麼,現在他們還不是夫妻。”
雲團點點頭,覺得佐藤這個姓氏有點熟悉。
不過在倭國,佐藤是一大姓氏,同名同姓都是正常的事情。
……原主的上司也姓佐藤。
中年男人從桑原手上接過鐵箱,隨意地跨上摩托,做了個油膩的耍帥手勢,用一種彆扭的姿勢挎著箱子,絕塵而去。
雲團看得直咬後槽牙。
而桑原沒有去彆的地方,徑直回了公寓。
雲團買了份關東煮,邊吃邊走回景和的住處。
開門。
一地的糯米和艾草。
她關上,用手背探了自己額頭的溫度,使勁眨了眨眼,再次開門。
“幻覺”並沒有消失。
糯米被擺成了小雞啄米的圖案。
一轉頭,景和頭戴艾草和野花編織的花環,口中念念有詞。
她聽了一會兒,聽不出具體內容,便放下東西,從景和的驚世大作上跨過去,準備了換洗衣物,調節好熱水器的溫度,鎖門,貼符,洗漱。
景和好奇地看了眼浴室門——這都沒被吐槽,不應當啊。
“哥,你們外出不順利?”他將糯米都收好,撣去灰塵,放回保鮮袋。
“信息太多,難以理清。”
景煜坐在牆角,三個彈簧足隨意地垂在一邊,閉眼凝思。
“萎了?”景和輕聲感歎,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他哥露出這種怪異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