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她看了眼癱在角落裡的半透明景煜,稍感不解,“……為什麼你不跟他一起出去?”
“他沒關係。”
景煜懶懶地側過身,抬了抬眼皮,在意的卻是另一個問題——“我的名字燙嘴是嗎?”
“沒,不過在沒有旁人的時候,不需要用名字來吸引注意吧?”雲團狡辯著,她才不會承認叫不出口這種丟臉的事。
景煜不作聲了,他又翻了個身,半個腦袋穿透了牆麵,意識體不會有絲毫的痛感。
“被拿走的是一張身份卡,沒有磁卡機器就無法運轉,嗯,這種機型在我們那邊早就被淘汰了。”
雲團一愣,“不讓機器運轉,是有人在幫我們?”
“那可不一定。”
……
深夜,景和扛著顯示器和電腦主機歸來,一進門就灌了兩杯直飲水,“哎喲,渴死我了!”
“你這個樣子,就是說自己去掏糞了我也信。”
景煜坐起身,繞著電腦跳了一圈。
末了,他搖搖頭——這個年代的機子太舊了,功能也少。
“我那是給人家修機器去了,要不是那什麼佐藤警官臨時到訪,我早就順一台回來了。”景和哀歎,仔細洗著手上的鬆香和淡淡的油漬。
半晌,他才覺得室內安靜的過分。
“小雲團呢?”
景煜一掀眼皮,“可能在閉關畫圖。”
“畫圖,哦,人物關係圖吧?確實複雜。”
“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