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離開後,整個病房變得特彆冷清。
雲團撓了撓頭,看了眼工作群,特助組都在忙碌著,她並沒有分到任何任務。
她平躺下來,望向天花板角落裡的一點汙漬,很想找個梯子爬上去弄乾淨。
篤——篤——篤——
走廊裡傳來一陣奇怪的腳步聲,那人在她的病房門口停下,擰動把手,但雲團剛剛把門反鎖。
擰不開,對方便開始口吐芬芳:“臥槽,這**什麼情況!團姐,你**金屋藏嬌了!”
雲團掀開被子,穿上拖鞋開了門,卻當場愣住,眼前人一頭乾淨利落的短發,眼妝畫得較重,透著一股子殺伐果決,像極了電視劇裡受到陷害而黑化的角色。
“Tony老師把你剪成這樣了?需要法律援助嗎?”
雲團護著腦袋,戰術後退,在對方跳起來給她一個擁抱前遠離了“戰場”。
安圓皺眉,“嗬,真不懂審美,這叫颯——話說,景先生說你在搶救,搶救完的人,就能下地了?你這是什麼恢複水平?比修機器都快!”
“領導誇張了吧,輕微腦震蕩加一個小小的感染,倒是不至於搶救啦。”
雲團坐到病床上,隻覺得肩膀和後腦勺的傷口都開始發癢。
……這愈合速度,確實有些快。
貓妖副本之前,她曾在衛生間對著鏡子研究過一小會兒,傷口結的痂都快掉了。
大概用的藥比較好吧。
畢竟是在新銳企業門口傷的,說不準這會兒還有媒體等在外邊。
“是嗎?我還以為你有情況了呢,這麼看來鐵樹依舊不會開花。”說著,安圓坐下,拿起床頭櫃上的蘋果,用袖子擦一擦就啃了口。
“拜托,有你示範在先,我對戀愛根本沒有期待好嗎——”雲團歎了口氣,“你到底是來看我的,還是來蹭吃蹭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