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疫是烈性傳染病,她不能靠得太近,即便是山上,也每日用草藥消毒,焚香或內服。
是藥三分毒,盲目、過量用藥會出大問題。
但她就在這裡待一年,隻要不去作死的弄什麼斷腸草生南星之類的,一般副作用不會那麼快顯現。
漸漸的,出去的人變少了。
也不知是死絕了,還是與疫病共存了。
雲團的木屋也逐步完工,她的手臂肌肉線條,比以前要明顯得多。
她清潔衛生的時候時常會可惜——都練成這樣了,出樂園的時候帶不走,肌肉又隻能變回肥肉。
這日,一隊穿著暗紅色勁裝的人進入村莊。
雲團數了數,有四十多個。
這些人步伐穩健,行進速度很快,一看就訓練有素。
顯然,鎮上發現了這個村莊的異常,不派郎中過來,卻遣了一隊官差,想來不是治病,是屠……
她將身子趴低了一點,避免被發現。
但他們的目的顯然沒有達成,在這隊人進入村莊後的一刻鐘,天降傾盆大雨。
雲團穿上蓑衣,將兩隻怪物提溜出來(先前她艱難地給他它們戴上了限製行動的項圈),放在獨立的兩個竹簍裡。
她則鑽進屋裡避雨。
這個木屋的樓頂,在建造的時候,她特意將傾斜角度造得很大,就是為了排水。
隻是,不知道這雨會持續多久,會不會把她固定在屋頂的油布和相關塗料全部衝走……
雲團緊張地聽著雨水打在木板上的聲音,總疑心它會裂開。
但屋裡用了很多三角結構,應該不至於垮塌。
正想著,不遠處就傳來“轟”的一聲!
前輩的小破屋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