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老王什麼也沒做,隻給雲團量了一下血壓就走了。
用雲團自己的話說,她現在除了脖子有點疼,壯得能一拳打死一頭牛,不用輸液了。
她不確定這段視頻最終會流到哪裡,也不想自己的“精分”表演被人當科教片觀摩,於是將情況和隊長簡單地彙報了一下,便帶著內存卡回公寓了。
回到房間,雲團拔掉網線、切斷WiFi信號,用公司配備的筆記本讀取相機內存卡。
整張卡上隻有關於她的、時長三十五分鐘的視頻。
意識體爭吵用的語言是她所熟悉的,但“甄選”是什麼意思?玩家也分三六九等嗎?
雲團將視頻又從頭至尾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新的信息。
爭吵雙方一個狂躁,一個稍稍理智,但都被束縛著,似乎原先有罪。
有罪的意識體,代表什麼呢……
叩叩叩。
外邊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這休息日,她哪來的訪客?
雲團抬手去掀貼在貓眼上的便利貼,隻聽門外一聲“是我”。
她沒回答,疑心是什麼新型騙局,這個世界對獨居的人總是不太友好,而這個“是我”也是能通過一些特殊手段合成的。
人耳隻是一個頻譜分析儀,無法判斷波形,聽起來相同的聲音,可能波形大不相同。
頻譜相同而各分量相位不同,聽起來區彆不大,但本質是不一樣的,她畢竟沒有機器那麼精確。
“我帶了棋盤信息,景和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