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瑪搖頭,“沒限製,不過最好是老奶奶,我討厭所有年齡段的男性。”
女巫把兩個青年打發走後,突然湊到縮小版的惡龍眼前,雙眸閃閃發亮,在一瞬間變成清透澄明的琥珀色。
雲團後仰,拉開距離,“有什麼問題嗎?”
不知怎的,她總覺得惡龍和女巫的關係不一般。
難不成——巫師也是在傳說中漸漸被汙名化,才淪落到今天的地步……
諾瑪搖頭,“這麼看,你和小曇花又不太一樣,她可不會露出你這種冷漠的眼神。”
女巫當然見過小曇花,那是朵纖弱細膩卻容易抑鬱的花,也不知道彆的曇花是不是這樣,反正這個類型不討女巫喜歡。
動不動就盯著月亮哭泣、傷春悲秋或為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黯然神傷,這隻花妖也隻有鋼筆精那個酸溜溜的文人會喜歡。
“我哪有。”雲團晃了晃袋子,倒不相信女巫有讀心的能力。
如果有讀心術,諾瑪完全不必讓這些家夥一個個講述故事,隻要盯著大家看就行了。
有另一種可能,諾瑪當時在萬魔森林做了什麼布置,能起到監視的效果。
“還有一件事,如果你的魂體離開,惡龍會死亡。但隻要你在這裡,它就會平安無事。”
諾瑪突然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她用血紅的指甲戳了戳沉默不語的肉球。
“為什麼?它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嗎?”雲團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如果惡龍會死,那這個球是不是會乾擾她逃離樂園的行為?
“因為它想入神池,於是悄悄沉眠,世界選你填上了它的位置,一般來說,它是不會蘇醒的,但出了一點意外,你好像吃了什麼固魂的東西,把它喚醒了。”
諾瑪熱衷於逆著羽毛撫摸喜鵲的腦袋。
喜鵲管家的發型被弄得一團糟。
但她顯然習慣了,一動不動,甚至閉上眼睛不去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