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腦袋空空的雲團就聯絡了安圓。
[雲團]:圓大頭!帥哥的聯係方式要不要!
[圓大頭]:當然要,不過我對你的審美表示懷疑。
[雲團]:之前釣魚池的那個,這裡的他沒有胎記,眉清目秀眉眼如畫!
[圓大頭]:趕緊的,我也得抱個大腿。
[雲團]:我還不算哦?[名片]
[圓大頭]:得了吧,你這細胳膊細腿兒的,一掰就折了,我去和帥哥道個晚安,拜拜了您嘞。
……
少女盯著手機屏,直到屏幕黑掉。
安圓開始新的社交,總比隻抱著渺茫的希望去想念一個NPC要好。
為了避免安圓當鴕鳥,她又把安圓的名片推給了時清,並囑咐對方——第二天再加。
周四,雲團好像入了一點點門,但連查一下景和蜘蛛紙牌的記錄都辦不到。
周五,毫無進展,枸杞茶也拯救不了一個身心俱疲的人。
雲團學到自閉,索性按照名片地址去找了心理診所。
診所開在僻靜的角落,她拿著名片在路邊找了好幾圈,才看見一塊並不明顯的招牌。
前台連個人都沒有,隔壁房間還拉著窗簾,黑沉沉一片,沒法往裡瞧。
景氏心理谘詢室介紹的,應該不是黑診所吧?
雲團觀察四周,街道都有監控,勉強算得四通八達,要跑路還是有便捷通道的。
她攥著名片,推開診所的玻璃門,然後看見隔壁拉著窗簾吃泡麵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