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結果來說,是真善。”時清站在石梯上,毫無顧忌地將後背留給姐弟倆。
雲團看著青年的後背,皺眉,一般來說,故意暴露出來的弱點,就不是弱點,必定伴隨著各種殺招,這個背,想來隻是誘敵深入的一個幌子。
完顏保看著雲團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稍有不解,“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在想他是空城計,還是想把我倆一窩端了。”
時清將濕漉漉的頭發往腦後一抹,無語地回頭,“……我隻是放個哨而已。”
滴答。
一滴腥臭的黏液落在時清的頭頂。
他倒吸一口涼氣,連忙跳下石梯,指著自己因被腐蝕而冒煙的頭發,“快快快,你那個海水再衝一下。”
“你得答應我,最大限度地攔著你的瘋弟弟和他的未婚妻。”雲團摸著指環,微微一笑。
時清一噎。
“風水輪流轉,今天轉得快了一點而已。”
沒等時清細細思索其中利害關係,那液體直接腐蝕到了頭皮!
“嘶……我答應你,快點!”
“行,低頭。”雲團將海水凝成細流,專攻黏液腐蝕的地方,調整角度,避免液體稀釋後腐蝕彆處。
但海水,鹽度頗高。
此舉無異於傷口撒鹽。
時清咬著後槽牙,額上的青筋凸起。
“快了,彆著急。”雲團用海水持續地清洗,直到粘稠腐爛的部分全部脫落,才收回手。
她看著禿了的時清和完顏保,輕笑出聲,隻覺得這個副本在針對有頭發的男性。
“剛剛那是蛇的消化液?它已經把周圍的人,都吞了嗎?”雲團轉移話題,突然異想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