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隻能脫臼,它的構造和我們世界的不太一樣。”
景煜耐著性子解釋,視線卻由沙發轉到直盯著他看的姑娘身上,她領口一排傾斜的碎鑽,在燈光下反射著炫目的光線。
雲團不喜歡曬太陽,因而皮膚偏白,她一身酒紅色衣裙,像塊泡在紅酒裡的白玉,整個人都透出一股悠長醇香。
“那……”
“你還有地方沒找。”景煜低眉頷首,眼尾一抹殷紅。
“什麼?”雲團愣神,在腦中重新梳理現有的並不複雜的線索——
景煜被捆在凳子上,結結實實,難以自救,頸部還有擦痕。
他可能不是自願的,但頸部勒痕也有可能是她現在這個角色勒的,因為他和手銬接觸的皮膚,隻是偏紅,並沒有掙紮造成的傷痕。
而她衣著光鮮,這種布料和設計價值不菲,應當是個年輕有為的富婆。
……玩得還挺開。
如果在玩那種遊戲的話,鑰匙應該在比較隱蔽而曖昧的地方。
雲團低頭一看,輕聲問了句,“小兮,這個房間有攝像頭嗎?”
電子眼繞了一圈,答道:
【除了我,沒有其他攝像頭了。】
“那你先拍樓下,一分鐘。”雲團手一指,光著腳蹬蹬蹬跑到角落裡,一通翻找。
最終,她在裡衣的夾層裡,找到一把迷你的金屬鑰匙。
地毯的狐狸毛柔軟順滑,在腳底勾出細密的癢,剛才跑得急,沒有感覺到,一停下來,雲團便癢得微微皺眉,她連忙跑回去把高跟鞋穿上。
替景煜打開手銬後,他卻依舊站不起來,額上的汗越冒越多,看著,似乎神誌都有些不清醒。
“你還好吧?發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