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謝你m……我錯了我錯了!”眼鏡男一句臟話還卡在喉嚨裡,眼見雲團又靠過來,連連改口。
“真可憐,你不會沒有上過學吧?話都不會好好說。”雲團瞥了眼扛著武器的呈在。
哢噠。
眼鏡男突然拿出AK-47,上了膛,漆黑的彈道歪歪斜斜,他試圖對準雲團。
在火光閃爍前,雲團一把擰住對方的手,將彈口朝天——砰!
一抹銀芒閃過。
後坐力讓兩人的腕關節都往下一沉,刺鼻的火藥味彌漫開來。
她皺眉,一使勁,拆分了對方的肩關節。
男人的手無力地垂掛在身側,武器也被奪走,他瞪著眼,嘴裡不停地咒罵,“賤人!什麼玩意兒!隻配給人暖床的下賤東西!”
砰!
血色四濺,旁邊看熱鬨的人一陣沉默。
剛才還咒罵著的男人目眥儘裂,卻發不出聲音,風中枯葉般緩緩凋零。
雲團側身又看了眼呈在。
呈在放下AK-47,麵對雲團問詢的眼神,頗有些手足無措,“哎這個,這種人就是隊伍的毒瘤,衝動易倒戈,對抗賽裡是不能留的。”
“不是,你打早了,子彈和手榴彈還沒到手呢。”
雲團拎著眼鏡男的裝備,掂了掂,這倒是裝滿的,但不頂事。
呈在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啊這,我下次會注意的。”
“嘿喲,還沒和紅隊碰上呢,這就打自己人了?怎麼著,你們是打算單打獨鬥?”西麵一個梳著丸子頭的中年女士涼涼道,“真可惜了小夥子,罵幾句就丟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