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誰都會走向極端的。
景煜安靜地聽罷,“也有彆的可能,比如,房管選拔賽是近期的,他們對你和另外兩個人的印象會比其他一直沒通過考核的實習房管深刻,如果有空位,自然是首先在你們三個裡麵挑。”
青年的語調很平淡,卻有種安撫人心的力量。
即便是種種異象疊加,雲團還是願意相信這個解釋。
她無力改變什麼,也想不出她和那些同樣被“碎片”砸中的對手競爭失敗後,會有怎樣的結局。
“這樣的話,倒也還好。”
雲團點點頭,逐漸平靜,她扯了扯自己有點僵硬的臉,“對不起啊,我又說喪氣話了。”
“不用道歉,你隻是提出疑問,並沒有造成不利後果。一般來說,先道歉的一方,會把自己置於不利地位,有時分明不是過錯方,這三個字一說出口,就先認輸了。”
景煜的指尖在茶幾的鋼化玻璃上輕點,“有些國家,甚至把‘對不起’當成在法庭上的有力證據,那些人會很理直氣壯地說‘你沒錯為什麼要道歉’呢?所以你‘肯定是錯了’。”
“對……我知道了。”
雲團下意識地想道歉,話一出口連忙收住。
“道歉並非壞事,但不需要時時道歉。”景煜一手撐著頭,輕笑,眼底漾著令人無法拒絕的柔光。
雲團點頭,被這樣岔開思路,恐慌情緒完全消散。
“走吧。”他起身看了眼窗外。
“嗯?”
“出去逛逛,免得哪天我回來,發現特助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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