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幼稚。
她將床單被套全換了,把臟的丟進陽台的洗衣機裡,設定好模式,一轉身,就看見晾衣杆上掛著本該被她浸在水盆裡的三清鈴。
雲團頓時發了一身白毛汗,她把鈴鐺解下來,放在盆裡,用東西壓住。
道友若真有急事,應該坦坦蕩蕩,往人家屋裡掛鈴鐺,這不引東西進屋嗎!
未免居心叵測。
她回到客廳,聽到一陣抽水聲,隨後安圓從衛生間出來。
“你可算醒了,再不醒,你的醉酒黑曆史就要拍滿一個U盤了。”安圓笑道,給自己倒了杯涼白開,一飲而儘。
“他們跟你說我是醉酒?”
雲團疑惑地皺眉。
她……過敏啊。
安圓擺擺手,“我知道你過敏,一開始我也不信來著,後來,我到這邊,看你確實神誌不清,一個沒看住,又蹬蹬蹬地跑到樓上,拿起你老板珍藏的白酒噸噸噸地喝完,除了眼睛紅了點,啥事沒有,我就信了。”
“我?”雲團伸手指了指自己,“喝完了老板的白酒?”
她掀起袖口看了一會兒,又走到半身鏡前轉悠了一圈,確實沒有皮疹的痕跡。
以往,過敏的症狀要一周左右才能消失。
剛看了日曆,她去樂園才一天半。
“原來剛才我那麼暈,是醉酒。”
雲團點點頭,感覺頭蓋骨和大腦快要分離了,難受得很。
但……不過敏了是好事。
“對啊,他們攔都攔不住,我趕上去的時候,你撲向我,直接吐我一身!”安圓掰著指頭,控訴著。
氣憤的神態看起來不似作假。
雲團無奈地按壓太陽穴,眼皮很重——這又不是她乾的,安圓真的不知道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