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上一撮頭發的毛線球“砰”地一下消失。
“你是以鳥獸形態造夢的福柏托爾,剩下的這位,就是樊塔薩斯。”
雲團用手梳理著被風吹亂的頭發,答道。
最後一個沒有特征的毛線球消失,豪華的宮殿也震動幾下,分離的磚塊變作一排通往天際的台階,並且,台階頂端仍在升高,正一階一階地增加。
她一轉身,發現景煜的表情有些一言難儘,嚴肅、呆滯中又透著一絲驚訝。
“怎麼了?我背後有東西?”
雲團僵住,背後好像確實寒風陣陣,但好像隻是夜風。
“沒有,隻是有點好奇,你為什麼會記這種東西?”景煜靠在一邊的石柱上,問道。
“哦,我大二的時候,外國文學課的導師是係裡聞名的績殺,很少有人能從他的課裡全須全尾地走出來,他期末考也從不劃範圍——文學類專業你懂的,不劃範圍,那就是浩如煙海,一門課的關聯書籍,都能砸死我。”
雲團搖頭,想起那些“刻骨銘心”的瘋狂背書的夜晚,即便過去那麼久了,記憶還是無比清晰。
“文字類的考試,一般不會掛科吧?”景煜拍了拍旁邊的位置,憑空變出一個皮凳。
雲團坐下,先回頭看了眼台階,見它還在繼續升高,又轉回來,“這個確實,我幾乎沒見過因為掛科重考重修的同學,但我需要獎學金,需要成為年段第一。”
她抓了抓右耳廓,“怎麼說呢,獎學金是不多,但夠我生存很久了,還要存一些,免得生病了沒錢治……
總有些疾病是沒法硬抗過去的。”
景煜聽罷,低眉,“早點認識你就好了。”
“嗯?”
“景氏有一筆助學公益基金,但,是你畢業那個學期中才創立的,要是早點了解到你的情況,這個項目應該早就開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