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雲團感覺到一種難言的肌肉酸痛感,尤其是背部和上臂的肌肉,簡直像是扛了幾百斤的水一樣。
她看向手腕,發現躺椅的束縛帶不知道什麼時候斷了,整個椅子固定在地麵的膨脹螺絲都鬆動了。
整體向左平移了二十公分左右。
她……把椅子都拆了?
雲團坐起身,捶著胳膊,挪過去看相機錄下來的視頻。
前半段還好,到中後期,視頻裡的她開始一邊咒罵一邊做著各種抵抗的姿勢,似乎在……嘗試毆打天花板。
不過這些話,她在副本裡也說過,相關的動作,應該是在鑽密室的時候,也有過。
不是陌生意識體。
雲團將進度條來回拉了幾遍,隨後將電池摳出來充電。
她在衣兜裡摸了一會兒,成功拿到新鑰匙,一陣消毒處理後,將其與之前那一把進行對比——
原來那把是黃銅色,在陽光下時而發金光時而發銀光,跟小彩燈似的,新的那把,則是銀白色的,表麵浮動著一層人眼可見的雲霧狀的保護膜,但手指卻摸不到。
有點意思。
都是前安全員的鑰匙,這一把卻精致到能擺在博物館展覽的程度。
雲團將它和前一把串在一起,琢磨著什麼時候把萬能鑰匙也帶到樂城。
但是……
萬能鑰匙的濃度特彆低,粗略估計不到這兩把的二十分之一,帶出來興許也是無用的。
雲團看了眼時間,饑餓感姍姍來遲。
她換了衣服,走出房門,剛要和老板們彙報一下那台束縛椅的情況時,卻發現他們兩個也麵容憔悴,疲憊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