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的wifi信號還是可以的。
她給新電腦加了密,免得被運營方和酒店方麵監控到。
不過近期傳到網上的航拍視頻很多,大多沒什麼意義。
畫麵裡都是街道、建築和行人的微小的身影。
而一般私人控製的航拍器,隻有它飛到近前來,她才能乾擾一下,如果飛遠了而它又不聯網,那就沒有彆的法子可想。
總不至於每家每戶地搜查。
檢索了半天,雲團還真發現一些細節——之前那家偷偷給她體檢的醫院,正在拍城區的視頻,在準備醫院的二十周年慶了。
可能是借此機會,用無人機搜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隻要有一架拍到“出逃的器官”,就值了,權貴並不會在意這一丁點成本。
她比對了酒店監控模糊的畫麵,今早來的那種機器和醫院的一致。
那另一種航拍器呢?
不得而知。
雲團對醫院各平台的宣傳賬號都動了點手腳,隨後檢索這座城市各種隱蔽的,人少的角落。
畢竟還有兩周多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什麼時候都可能死亡。
但這座城市比樂城還要再繁華些,占地麵積小,人口密度也大,除了這所學校背後的幾座荒山和幾個墓地,幾乎沒有人少的地方。
“你會荒野求生嗎?”雲團抬頭問道。
對著牆麵發呆的北熙懶洋洋地抬眸,“這位綁匪,請你注意一下受害者的生活品質行不行?要麼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