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著嘴唇苦笑了一聲,她低下頭又抬起來。
原本清淡的眼神中,蘊含著一絲柔情,“好,都聽你的。”
哐當——
但卻意外地醉了。
歎了口氣,扶住了她搖晃的身體。
“少喝點就行了。”
她握著我的手,點點頭。
然後
然後轉頭就到下一桌應酬。
晚上十一點半,宴會門口。
剛才還麵不改色的白若溪,一出門就蔫了。
兩手直接抱著我的脖子,仿佛掛在了我的身上。
“孫哥,您來幫我一下啊!”我扶著白若溪的腰,感覺整個都寸步難行。
孫哥將車停在路邊,向我投來一個同情的眼神。
“白老師從來不讓人碰除了手以外的地方,你自己加油吧。”
?????
啥????
我怎麼不知道白若溪還有這等怪癖?
不知道該笑不笑。
笑:我不知道碰了白若溪除手以外多少地方!
不笑:我現在真的是走一步都腰酸背痛腿抽筋啊!
“那您過來饞一下我總可以了吧?”
於是孫哥雙手謹慎的拖住我的腰。
我則是小心翼翼的把著白若溪的身子。
三兩步搖晃起來,我們仿佛像一條剛剛發育的貪吃蛇。
好不容易把人駝到車前,我打開車門把人放進去。
剛要關門,白若溪嗷一嗓子。
“你不準走!”
誰?孫哥?還是我?
我和孫哥目瞪口呆,看著酒後表演藝術家白若溪不敢動彈。
“…¥”她吐了一句火星語便閉上眼睛,仰向了座位。
! 我和孫哥鬆了一口氣,擺擺手,“走走走,趕緊回酒店。”
可當我剛一抬腳要關車門,白若溪嗷又是一嗓子。
“你不準走!”
就這樣,我一動腳後跟,白若溪就叫,一動腳後跟就叫。
搞得我興致上來,直接來了一段踢踏舞。
孫哥見我們太瘋魔,直接綁著把我塞進了車。
白若溪見我上車不喊了,但她又像一個啄木鳥扣大樹根一樣。
白若溪!
你現在怎麼還一聲招呼不打就開始非禮我!
我現在十分確定,你很久之前就想睡我了!
被她摟著,箍著,整個人快要喘不動氣。
伸手想要將她扇醒。
但我望了一眼前排坐著的白若溪經紀人,和開車的司機。
舉起來的手又默默放回去了。
孫哥還好,但司機我不熟。
萬一明天網傳名模唐沁家暴影後白若溪怎麼辦。
我咳嗽了一聲,想讓白若溪自己清楚自己在乾什麼。
可是當我快把肺都咳出來,白若溪非但沒有將嘴挪開。
而是直接張口,咬住了我的肉。
啊啊啊啊啊!!!!
太癢了吧!
白若溪你不會真是個啄木鳥吧!
等等。
我第一反應怎麼不是推開白若溪?
而是
我化妝包裡的遮瑕膏已經用完了。
啊啊啊啊啊啊!
白若溪怎麼不僅不鬆口。
反而開始吮吸我的皮膚了。
而且是像小孩子吸奶般的吮吸。
一分鐘過去了。
三分鐘過去了。
大姐,你要吸,回去吸行嗎。
吸哪我都認。
但現在不是時候啊!
孫哥那炙熱的眼神都!都快要把我們兩個當變態了。
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嘛?
我用手捂住自己的臉,然後直接將人從我身上推開。
也不管孫哥是什麼訝異的表情。
我強行將白若溪的頭按在我的腿上,然後祈禱趕緊到酒店。
司機可能是聽到我了內心的禱告。
一路狂飆。
終於到了酒店樓下了。
她死死抓住車門,就是不讓我開車門。
我深吸一口氣,擼起外套袖子。
也不管自己穿的是不是高跟鞋,一腳蹬在車上,手扒著車門,“趕緊把門給我開開。”
“不開不開,我不開,媽媽沒回來,不能把門開~”
好家夥,還給我唱起來了?
我繼續拽著門,但將嗓音調整到最溫柔,“媽媽回來,快點把門開。”
哐當——
沒有任何預設。
我被白若溪推開的車門,直接甩在了遞上。
造孽啊!!!
我發誓,這輩子不和白若溪出去喝酒了!
終於,在我和孫哥搬弄下,白若溪躺到了酒店的床上。
孫哥望著白若溪,歎了口氣。
“我第一次看她喝這麼多。”
“我也是。”
我倆雙手掐腰,分彆晃了晃腦袋。
將孫哥送到門口,孫哥扒著門縫,小心翼翼張嘴:“彆太猛了,白老師還要拍戲。”
太猛了?
是怕我扇白老師巴掌太猛了嗎?
我點點頭,“你放心,我會下手輕一點的。”
孫哥聽後,用手捂臉,指了指我的脖子,“你最好明天帶個圍脖。”
我低頭一看。
這脖子上的草莓,竟然比我臉色還要紅了。
關上房門,我氣衝衝的走到床頭,先要找白若溪算賬。
但白若溪已經不在臥室,衛生間響起了水流聲。
我扭頭一看。
白若溪身穿著衣服在花灑下麵蹲著。
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