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們接吻了(2 / 2)

影後是我顏值粉 魚宰 9974 字 8個月前

我就是喜歡上白若溪了。

而且是那種,就算是心裡沒數都要喜歡的那種了吧。

白若溪沒說話。

她看著我,把臉歪向了我的手。

沒錯,她不僅把臉貼向了我的手,她還伸手圈住了我的身子。

全身被水打濕又冷又潮,她手一撫上我的腰時,我渾身一緊。

白若溪還沒有清醒,身體搖搖晃晃,一沒站穩,我直接被一股力量帶向了前方。

白若溪身後就是玻璃,我眼看著她的腦袋就要撞上去了,立馬把手從她臉上往腦袋後麵挪。

哐——

我的手背墊著兩個人的重量壓在了牆上。

我和白若溪貼在了一起。

臥!槽!

這也太疼了吧,疼的我想罵人了。

白若溪也被聲音嚇到了,推開我想要去察看我手的情況。

大姐,都到這關鍵時候了!

你還有心思去看我手?你要親就趕緊親,要摟就繼續摟。

我都這麼狂熱貼在你身上了,要錯過這個良機,我再也給你創造不出來了!

但白若溪並不能感受到我的內心,她慌亂從後背將我的胳膊抽離出來,然後舉在眼前看。

“白若溪!”

我等太著急了,索性直接喊了她的名字。

她一愣,放下我的胳膊抬頭看我。

其實剛剛話一出口我就有點後悔了,因為我並不知道接下來要說點什麼比較好,想了半天,索性回到最初的起點。

“你趕緊脫衣服吧。”

這句話,接!在正兒八經的念名字後麵,是不是有點不太雅觀?

但還能怎麼辦?我總不能直接說,“我喜歡你吧。”

就在我腦子還在快速運轉如何說服白老師趕緊將衣服脫下來,洗澡上床睡覺之時。

我脖子一沉。

看著她瞳孔裡我的臉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靠近。

“唔”

我腦袋一下空白了。

我心臟快要驟停了。

白若溪和我接吻了。

我感受著電流從我頭皮一路衝到了腳指甲蓋。

我像塊桃酥一樣,仿佛一下秒白若溪碰我,我就能立馬酥給她看。

她的唇貼上來時,她身上的香氣也順勢鑽進了我的鼻尖,那甜甜的味道像是長了觸角的怪獸,在我體內亂竄。

所到之處都被它們強行按下了關閉鍵。

是的!

我被她吻的當機了。

我被她吻的天旋地轉了。

我被她吻的靈魂飄到天上去了。

我被她吻的在大腦裡放起絢爛煙花了。

白若溪吻得越來越用力,她仿佛要把我的肺都掏乾淨。

原本圈在我脖子上的手改成揪住我的領子,迫使我彎腰去迎合她。

她舌尖勾著我,她雙唇咬著我。

她動作時而溫柔,時而猛烈,我心跳時而急促,時而狂墜。

我有些忘我了。

我甚至不自覺的伸手去摟她的腰了,想要更多更多。

她鬆開了一隻手,慢慢將手順著我腰間的衣服縫隙伸了進去,撫在我的腰上。

一瞬間,涼意侵心,我睜開了眼睛。

白若溪醉了,可我沒有。

雖然我現在快要渾身融成一汪春水了,但我必須在還沒發生不可挽回之事前弄明白。

白若溪知不知道和她接吻的是誰。

我用力的想要推開她,但她根本不給我這個機會,於是我強行將手舉起抵在了她的胸前,用肘頂出了一條縫隙。

她手還抓著我的領子,看著我,我趕緊趁機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 白若溪還醉著,恍惚道:“豆豆?”

嗬嗬

豆豆?

逗你媽!

不是豆豆要亡我,就是老天他媽逗逗我!

我直接伸手推開了白若溪,將花灑關上了。

還給勞資玩什麼濕身淋水浪漫環節?

虧我還陪你在這挨凍挨燙上演瑪麗蘇大劇。

眼眶酸著,我將白若溪拖出了浴室,連人浴巾直接扔在床上。

我一邊換著衣服,一邊給孫哥打了個電話。

孫哥沒想到我半夜還能給他去電話,接電話時還有些驚恐。

我非常嚴肅的告訴孫哥白若溪腦子燒壞了,讓他半個小時去酒店接她去醫院。

並且告訴孫哥最好找個女員工過來,因為白若溪正濕身呢。

掛了電話,我又給小美去了一個電話。

我沒說什麼情況,隻是讓她給我定最早的航班,順便來酒店接我。

小美掛了電話,十分鐘就到了酒店樓下。

我在等車來的時候,眼淚已經控製不住的掛滿臉了。

小美問我怎麼了。

我說她長了兩隻眼睛看不出我是迎風流淚嗎?

小美說我這個樣子不是迎風流淚。

她說我像泄了洪的水庫。

我沒說話,但眼淚卻越流越多。

可此刻我思緒是正常的,情緒也是正常的。

我知道自己剛剛乾了什麼。

但,就是控製不住淚腺。

為了不讓自己太丟人,我還特意打開了窗戶。

小美說我現在不像是泄了洪的水庫,而是像決了堤的黃河。

我說愛像什麼就像什麼,彆打擾我此刻的悲傷。

小美又說我這會兒不像決了堤的黃河,徹底變成了席卷天地的海嘯。

我說如果她可以閉嘴,我會哭的稍微溫柔一些。

總之,我哭的稀裡嘩啦的住進了小美的房間,並在她房間的沙發上呆坐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我帶著碩大的墨鏡走進了機場。

直接飛回了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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