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封柏林影後之後, 無論是作品厚度還是個人獎項,祝慈都達到了國內演員的最頂尖水平,上升空間門微乎其微。
但她沒有像一些人猜測的那樣急流勇退, 慢慢淡出,而是依舊穩定保持著每年至少一部電影的產出頻率,精益求精, 市場反響非常不錯。
不拍戲的時候, 除了維持正常的曝光度, 祝慈合理地分配了休閒娛樂的私人時間門,和朋友們到世界各地去轉轉, 或者嘗試一些新的興趣愛好,讓自己始終保持心情愉悅。
現在她年紀輕輕就財富自由, 父母身體健康,有大把的時間門找尋生活的樂趣, 祝慈對自己目前的狀態非常滿意。
不過, 網友們似乎並不滿足。
作為長紅十幾年, 跟著一代人共同成長起來的頂流巨星,就算祝慈近一兩年刻意減少了營業頻率, 有關她的消息在公眾那裡依舊熱度不減。
甚至因為她把私人生活保護得太好,導致大家的探尋欲更高了。
由於祝慈呈現給公眾的隻有電影作品, 大眾非常熱衷於在她的銀幕合作對象中尋找蛛絲馬跡。
前年《蠱女》在國內公映後,龍婭和梁義康之間門的化學反應恰到好處,兩個各懷心思的聰明人竟然演出一種純愛的感覺, 聚起了一大波CP粉。
25歲之後的祝慈一旦釋放出她的魅力,誰都無法抵擋。
因為演得實在太好,CP粉始終不相信兩個人之間門沒有真感情,從采訪扒到微博, 再扒私服同款,快兩年了,依然沒放棄,還和祝慈的其他銀幕CP粉吵得不可開交,都以為自己家是真的。
營銷號看這個話題有熱度,隔差五就會編排幾句她的感情史賺取流量,其中不乏一些男明星團隊想貼著她炒作,故意發的通稿。
狗仔們也在千方百計地蹲守她,想拍到一點戀情苗頭,就此發家致富。
這中間門還搞過烏龍,祝慈的一個新助理是個高瘦清秀的短發女孩子,被誤認為是男生上過一次熱搜。
更嚴重的,還有人造謠她早就已經隱婚,都是在立人設,被廖荃抓住狠狠告了幾家才消停。
祝慈很無奈,不過她覺得這些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身為公眾人物,大家對她的感情生活感興趣那是必然的,隻要不是給她潑臟水,祝慈都懶得計較,反正她有專業的法務團隊,給他們找點兒活乾也挺好。
不過每天看著這些消息,人也會煩躁,祝慈就想著出去散散心。
心裡剛升起這個念頭,周淮銘就發來了一張綠草瑩瑩,天高雲闊的圖片,說道:“郊區的一座小山,這幾天剛開放健身步道,要去徒步嗎?”
祝慈查了一下,確實有這麼一處地方,人流量不大,環境看著也不錯。
她吐出一口濁氣,回複道:“去!”
第二天,祝慈換上衝鋒衣,下半身穿著舒適的運動鞋,全副武裝,開上她的新越野出發。
到了周淮銘家小區門口,他正在樹蔭下等著,穿著打扮和祝慈差不多,腳邊放著兩大包食水。
看到祝慈的車過來,他自覺繞到後麵,先把東西放好,再從另一邊上副駕駛。
“你最近不是有項目嗎?怎麼還有空出來玩?”祝慈隻瞟了他一眼,便把注意力放到手機上,更換導航線路。
周淮銘揉了揉肩頸,懶洋洋地說道:“這麼大個公司,要是事事都要我親力親為,估計也離倒閉不遠了。”
祝慈笑了笑不說話,熟練地掛擋起步,朝郊外開去。
這幾年兩人在工作上都不像前幾年那麼拚命了,時間門也比較自由,便經常搭個夥出來玩一玩。
還彆說,周淮銘這個本地人知道的地方可比祝慈多多了,每次和他出去,都是純粹在放鬆心情,沒什麼壓力。
兩人一路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走了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山腳下。
周淮銘檢查了一遍要帶的東西,又看看祝慈的裝備是否齊全,這才放心地走在前麵開路。
這幾天氣溫剛好在十幾度,陽光也不是很猛烈,微風習習,周身縈繞著一股草木的清香,祝慈心底的煩躁不知不覺間門消失了。
走到一處觀景台,祝慈憑欄遠眺,隻覺得心胸都在開闊。
“怎麼樣?心情有沒有好一點?”周淮銘遞給她一瓶水。
祝慈扭過頭好奇地看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心情不好?”
周淮銘無奈歎了一聲:“我也是會上網的好嗎,一看這幾天的話題就知道你肯定不喜歡。”
祝慈悶悶地笑了一下,解釋道:“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兒,就是看著那些猜來猜去的言論有些煩。”
“我挺理解他們的好奇心,你跟圈裡的其他人太不一樣了。”周淮銘轉過身來,手臂撐著欄杆,慢悠悠地問:“真的不打算戀愛嗎?”
祝慈站累了,直接席地而坐,難得對彆人吐露心聲:“也沒有,就是有點迷茫吧。我拍了那麼多愛情戲,隻覺得這東西虛無縹緲,理解不了,而且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不想有其他因素打破這種平衡。”
她身邊的黑影動了動,周淮銘也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