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重頭戲是整部劇的第一個小高潮, 代表著鐘邈加入到亂世棋局當中,正式開啟爭霸之路。
能夠完成得這樣順利,也出乎了大家的意料。
用節省下來的時間門, 再加上祝慈請假的幾天, 劇組可以不急不緩地給鐘衛等配角的戲份進行一個收尾。
離組之前, 甘雅君特地來祝賀祝慈旗開得勝,還羨慕地對她說:“沒想到你後拍的《蝶夢》都要首映了, 也不知道《靈氣複蘇》什麼時候能定檔。”
“殺青也有一年了, 再複雜的後期也該做完了,籍導他們隻會比咱們更著急。照我看, 春節檔就很合適, 再耐心等等吧。”祝慈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安慰她,清冷的聲音讓甘雅君急躁的心情有所緩解。
甘雅君覺得她說得有理,不由笑道:“也對,好飯不怕晚,加油呀小慈!”
祝慈沒覺得自己能有收獲,去了不過是在那些知名的外國導演麵前混個臉熟罷了,但她還是笑盈盈地接受了甘雅君的好意。
第二天,祝慈趕早坐飛機回京,直奔工作室。
廖荃提前兩個月就在為祝慈的亮相做準備, 這是祝慈第一次帶著作品在權威的國際盛會上露臉,意義重大。
有多少人對她滿懷期待,就有多少人盼著她出醜,所以在小細節上更是不能行差踏錯一步,必須做到儘善儘美。
光是要參加的正式活動就有三場,還有數不清的酒會, 短短幾天的威尼斯之行,廖荃為祝慈準備了十幾件禮服裙,每一件都需要小心嗬護。
工作室一樓早就騰出一大片空地,專門懸掛這些禮服,配套的首飾也裝在緞麵盒子中陳列在一旁。
廖荃等在門口,望眼欲穿,時不時抬手看表。
看到保姆車遠遠行駛過來,不等車完全停穩,她便連忙迎了上去。
等到祝慈從車上下來,廖荃一把拉住她的手,仔細端詳祝慈的臉色,又捏了捏她的大臂,心中有些發愁。
“皮膚倒是還好,就是你這肌肉,怕是穿禮服裙有些違和。”
祝慈倒是沒把這個放在心上,“我廢了多大力氣才練出這麼一點,不充血也就是隱約看得到一點線條,怕什麼。”
廖荃可沒她那麼心大,硬是拉著她進去,把那些準備好的裙子挨個試過一遍才罷休。
不過確實如祝慈所說,適當的肌肉並不影響她的美麗,反而顯得她有一種健康的力量感,氣勢更加攝人。
確認好衣服沒問題之後,廖荃邊指揮著工作人員把它們小心翼翼疊好裝箱,邊跟祝慈聊著到時候的安排。
“紅毯呢,你和秋玉瑩一起走,不過不用一直結伴,還是要分開單獨照幾張,你得機靈點,咱們兩家可是說好了不炒CP的。”
祝慈抱臂站在旁邊點頭,“我明白。”
廖荃繼續說:“翻譯我帶了兩個,以備不時之需,不過有些社交場合還是你直接和他們交流更好一些,你英語還行吧?”
“日常交流沒問題,再高級點的詞彙估計夠嗆。”祝慈心中一沉,決定在係統裡多學學語言課程。
如果要在海外拓寬事業版圖,她肯定不會止步於一個威尼斯,以後還有柏林、戛納、東京,不光是英語,其他小語種也得涉及一些,起碼不能做個睜眼瞎。
“那夠啦,咱們第一次去,人家也不會聊多高深,拿出大明星的派頭來,彆怯場就行了,你可是代表咱們國家的麵子。”
廖荃歎了一口氣:“除了剩下的首映和頒獎,其他時間門咱們還有專訪,又要提前趕回來拍戲,估計是跟打仗一樣忙,好不容易出趟國,也沒辦法讓你安心逛逛。”
祝慈卻並不在意這些,她對旅行沒有多大興趣,心裡隻牽掛著工作。
說話間門,工作人員已經把行李收拾妥當,隨行的除了團隊人員,還有專業的造型師、化妝師,一行十幾人,隊伍龐大。
出發前,祝慈借口要休息一下養養精神,進了辦公室,實際上是到係統美容室裡做了個全身護膚,確保能有個好狀態。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航行、中轉、擺渡,祝慈這邊浩浩蕩蕩的一群人終於在第二天抵達了威尼斯,下榻港口的五星級酒店。
電影節在即,世界各地的知名藝人都在陸陸續續到達,幾家高檔酒店附近都蹲守著無數長槍短炮,看到有保姆車停駐就會猛按快門。
祝慈一下車就聽到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很多都是千裡迢迢追著她到國外的忠實粉絲。
“啊啊啊!是慈寶!我終於等到了!”
“祝慈!看這裡!”
“好美!小慈加油!我搶到了首映的票!”
那些外國記者看到下來的藝人是亞洲麵孔,本來興致缺缺,看到祝慈的人氣這麼高,禁不住猶疑地交頭接耳。
打聽到這女孩是中國明星,作品在主競賽單元,又氣質出眾,一下子正色起來,趕緊搶著拍照。
旅途勞頓,但祝慈麵對無數鏡頭依舊精神飽滿,鬆弛自如。
她穿了件簡單的皮夾克,頭發鬆鬆地挽在腦後,配飾隻有一對鑽石耳釘,卻無法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移開。
那些本來隻是例行公事拍一些明星抵達照的媒體都被她明豔大氣的美貌所吸引,多拍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