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繼續蹲守,看到斑被千手團團圍住,激動過頭,被發現殺死。
第五次,聽到斑開口喊柱間,沉默著麵對千手,然後打開須佐能乎,柱間反應過來用木遁,兩者對抗,斑的眼睛眯了起來。
……然後因為兩人動手對周圍影響太大,死在了旁邊。
第六次,熬過斑和柱間的戰鬥,卻沒有沒挺過千手扉間這個感知忍者。被殺。
第七次,千手扉間動手,被殺。
……
第二十三次,假裝千手躲過千手扉間,讓他沒有第一時間顧及上自己,在靠近斑時被殺。
……
第六十三次,這一次好不容易到了斑的附近,終於可以知道斑說什麼了。
五條月努力睜大自己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遠處那個男人。
他看上去沒有半分在宇智波大宅裡麵的憔悴,在千手麵前很好地維持著他宇智波族長的威嚴。
用非宇智波族人的視角看著斑和用宇智波族人的身份見到的斑不太一樣,他毫無顧忌地釋放著自己的殺氣,麵對著這裡的所有人,這股壓迫感無疑非常強大。
畢竟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裡的所有人在他眼裡都算是他的敵人。
這樣的斑實在是太美太淩厲,五條月老毛病一犯,興奮地幾乎要顫抖。
她很快就沒人任何念頭再沉迷美色了。
因為宇智波斑麵對千手柱間,提出了要兩個個私下談一談,不留任何人,就他們兩個人。
五條月:“……”
她還沒來得及對這件事有什麼更多的反應,千手柱間也沒有回答,千手扉間第一個不同意,並且丟出了飛雷神苦無,試圖攻擊宇智波斑,斑輕飄飄看了扉間一眼,然後再次打開了須佐能乎。
柱間又用木遁拉著弟弟。
就是這一刻,斑的眼角流下了紅色的血液,長長的在臉上拉出一條紅色的痕跡。
這就是五條月第一個馬甲看到的場景。
……
五條月睜開眼睛,她退出了馬甲,又重新打開遊戲,世界在她的眼裡重新流動起來。
之前她找的一個地方在兩個家族中心偏千手一方,周圍是一片密林,她就站在林子下麵,她沒有再試圖湊近斑的附近,隻是一言不發地又重新回了宇智波。
宇智波大宅也沒人任何變化,她臉色十分難看,宇智波族人們和她打招呼她也沒有心思理會,隻是目的明確地進了泉奈養傷的屋子。
她也不點燈,屋子裡麵黑漆漆的。
也不說話,隻是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用一種非常詭異的眼神看著泉奈。
因為要給泉奈治傷,屋子裡麵什麼都有,有藥也有刀,她拿起刀,隨手試了試,然後繼續看著泉奈。
……
泉奈在不久後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睛,看到了坐在他旁邊的五條月。
對她手裡麵的刀視而不見,他非常平靜地喊她:“大嫂。”
仿佛之前兩人的爭執根本不存在。
五條月沒有理他:“斑去找千手柱間了,他想要找他治好你。”
說完也不看泉奈會有什麼反應,她繼續:“斑是想結盟的。”
“斑還想治好你。”
“他是一個非常心軟的人,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被他吸引了,你以為我第一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是在家族會議?是在家族陵墓?又或者是彆的什麼地方?”
“不,都不是,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是在一次戰場上,那時候他剛剛打開三勾玉,麵對的敵人是比他大的多的好幾位成年忍者,那群人在圍攻他。”
“他贏了,他殺了那群人自己活了下來。”
“我很喜歡這樣的斑。”五條月終於扭頭看著泉奈,沒有光,她依舊能看清泉奈的臉:“你能明白嗎?”
泉奈沒有表現出任何疑惑,明明宇智波月和斑哥的第一次見麵並不是這個時候,微微點頭。
“身體受傷和心裡痛苦哪個更難受些?”
泉奈不說話。
“你有把握讓斑同意嗎?”
泉奈依舊沒有出聲。
“如果挖了眼睛你能活嗎?”
泉奈終於回答了,搖頭說:“不能。”
不能。五條月扯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