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摯友也心懷和平, 就是人品低劣——”五條月咬牙切齒。
柱間低不低劣不重要,重要的是五條月認為他低劣,居然從好友唯一的弱點進行偷襲, 過往不能回憶,一回憶全是痛苦。
甚爾伸手給自己也倒一杯酒, 他啥也沒說,他也知道五條月現在需要的根本不是安慰。
她需要的是發泄,各種意義上的。
六眼啊, 最強啊, 她想發泄得乾嘛呢?喝點小酒肯定是不夠的。
於是甚爾就委婉地建議她可以找幾個咒靈去工作一下。
她不去找咒靈工作, 接下來恐怕又是找自己打架,甚爾倒是不介意打一架, 可是他好歹也接了任務,按照時間來看, 五條悟和夏油傑快要送那個星漿體去找天元了, 他接下來得去找五條悟那兩個最強, 給自己兒子開開眼。
伏黑惠小小一個坐在旁邊, 麵前放著的是一杯果汁, 肮臟大人不想讓他聽這些交流,他爹給他打開了網課。
小朋友現在也十分沉默。
五條月對讓自己工作的提議非常反對:“不想去。”
“咒術界沒了誰都能轉,我現在沒有心情,那群人天天把六眼捧得那麼高,有什麼目的還難說呢!”
甚爾沉默了一下,然後問出了另一個問題:“你……喝過酒嗎?”
五條月沉默了。
“你現在有點過分開朗了。”
於是五條月露出了一個虛假的微笑。
宇智波斑在嘗試幾次後,發現自己真的出不去,也就安靜下來,他雙手抱胸, 看著眼前的一切。
月喝過酒嗎?應該是喝過的吧?在挺久之前。
喝完酒是什麼反應?斑回想,然後覺得好像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就那麼普普通通喝完,普普通通睡覺。
並不知道兩邊酒度數其實有著很大差彆的斑有點搞不清楚。
五條月覺得自己一點都不開朗。
她喪偶了
她喪偶了。
她喪偶了。
她的斑死了。
她的斑死了。
她的斑死了。
她那麼好的一個斑,再也沒有了。
都是那個虛假世界的錯!五條月下定決心:“我要變強!”
甚爾:“……啊?”
“我現在還是太弱了,我根本什麼事情都不能改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切發生,既然世界是虛假的,那麼一定也會有改變的可能,隻要我夠強,我就一定有能夠讓他出現的辦法。”
“就算不能,如今的我甚至連成為那些家夥的夢魘的實力都沒有。”
甚爾:“……啊?”
“你明白這種感覺嗎?”
甚爾:“……具體是什麼情況?”
伏黑甚爾因為妻子的離世而自暴自棄,放逐自己,放逐靈魂,一度到了連兒子都不願看見的地步,隻想在人世間腐爛,像他這樣淤泥一樣的人,本來就不該去遇到那麼美好的救贖。
甚爾是自暴自棄的。
但五條月是思考過後,決定發憤圖強。
甚爾非常誠懇開口:“你什麼都不說的話,我很難明白啊!”
於是五條月沉默下來,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良久,她笑了一下,從懷裡掏出手機,她的屏保是自己繪製的宇智波斑。
言簡意賅:“這是我的丈夫。”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