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對她的疑惑表示驚訝,但又很快反應:“您不知道嗎?今天這裡麵死去的人是一級咒靈襲擊死去的一位受害者。”
“……一級咒靈?”
“是的,”窗的表情很嚴肅:“出現的非常詭異,根據我們了解到的資料來看,當時這位夫人應該是在帶著兒子逛街,被忽然出現的一級咒靈撕碎,咒靈當時仿佛在逃命,隻攻擊了她一個人就跑掉了。”
五條月:“……我不知道。”
這麼看豈不是說虎杖悠仁這個孩子親眼目睹了母親的死亡?
她不想去管小朋友受傷的心,但是咒靈對她的朋友動手她是絕對不會容許的。
親自動手祓除這隻咒靈,也算是對虎杖夫人過去的幫助的回報吧。月想。
我果然是跟在斑身邊久了,連自己都變得溫柔起來。
五條月捏了捏鼻心,不讓彆人看到自己的表情:“是哪一隻咒靈,有資料嗎?從哪裡出現的?現在還有沒有再出現?最後一次現身在哪裡?”
“把東西都給我吧,我去解決它。”
窗對這件事能夠讓六眼出動表示震驚,惶恐地把資料給了她。
資料也很普通,咒靈也隻是個平平無奇的咒靈,在五條月以往見到的那些特級裡麵根本不值一提。看資料咒力應該也隻是在普通一級範圍之內,算不上有多厲害,就是出現的方式和消失的方式有點巧合。
但考慮到咒靈本身就不具備可預測性,這一點奇怪的地方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我知道了,”月說:“我去追。”
咒靈經過的地方都會有痕跡,這股痕跡有多有少,對於其他咒術師而言隔了好幾天,找起來會有困難,但這在六眼麵前什麼都算不上。
斑對於月的決定表示默認。
誠如他所說,他對於這個世界的爭鬥沒有太大興趣,不波及到他自己和月,他是不會在意的,這倒是和月之前在宇智波的狀態有了異曲同工之妙了。
……
腦花是想不到自己簡簡單單的詐死方式,會讓五條月親自來追,為了在“自己”死後毀屍滅跡,他特地找來一級咒靈,讓咒靈對著“自己”的身體發動攻擊,保證會在事後讓他的身體殘缺,在這個大前提下,腦袋上麵的顱骨破碎一些實在是不值一提。
就是可惜了“自己”的兒子,居然需要親眼目睹這一切。
這可能會在當時對他造成一定的心裡衝擊,但腦花並不覺得會有什麼問題,不是因為咒術界會對相關人員清除記憶,而是因為這個孩子本身就是他所製造出來的,最滿意的一個“容器”。
容器是不可能那麼脆弱的。
咒術界千年前有詛咒之王兩麵宿儺,被咒術師們一起合力封印,他留下來的二十根手指,每一根都是特級咒具。
隻需要合適的容器讓他受肉,詛咒之王就可以重新回到這個世界。
腦花對於自己的安排十分滿意。
他近期唯一的不滿意就是——自己竟然還沒有找到前不久出世的那個特級咒靈的下落。
就算依照腦花的腦洞也不會想到這會是由六眼詛咒出來的特級,他的眼光一直都放在另一個方向。
人類對自然,對身邊的一切本身都充滿了恐懼,這種恐懼比起那些生活中的怨念來說要龐大無比。
對於天空的恐懼,對海洋的恐懼,對大地的恐懼……以及對人類自身的恐懼。
腦花猜測會不會是這些恐懼當中又誕生出了新的咒靈,可是他找了又找,都沒有發現,這樣下來腦花也有點懷疑起來。
“莫非不是來自於這些事物的恐懼,那麼會是什麼呢?”咒靈一直都是人有多大膽,咒靈有多大產,腦花這方麵從來不壓抑自己的腦洞,他抬頭看看天,又低頭看看地,旁邊還有個小小的神廟,他也看了幾眼。
“難不成因為世界發展,對宇宙的恐懼都有咒靈了?還是說心態跟不上發展,對神明誕生恐懼?”腦花摸了摸旁邊一個土豆一樣的咒靈,說道:“就像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