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斑很輕聲說。
對於宇智波一直留在木葉會發生什麼,斑持一種很悲觀的態度,在很早之前,他就看到了破敗的命運,如今這一切,隻不過是把殘酷的命運變成了現實給他看。
這並不能動搖斑的心,隻會讓斑堅定自己後來的做法是更加正確的。
他捏了捏月的手,在月看過來的時候,輕輕微笑了一下。
“沒事的。”斑說:“和我們沒關係。”
佐助一睜眼就看到了兩個奇怪的人在他的家裡黏糊糊的,少年直接氣了個仰倒:“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苦無早就被斑收繳,佐助摸摸兜,發現啥武器都沒有,咬牙:“你們和那個男人……是什麼關係?”
“……那個男人?”五條月心情很好蹲他麵前:“那個男人是誰?”
“少年人啊,就是容易炸毛,”月很輕易就把反抗的佐助摁到地上,拍拍他的臉。
“他叫斑,我叫月,我們隻是兩個無辜的路過這裡的宇智波罷了。”
“不可能,不可能。”佐助像條魚一樣瘋狂扭動:“宇智波早就沒有人了,全部,全部都被那個男人給殺死了!就連爸爸媽媽都被他——”
這孩子情緒太激動,無法交流,五條月本來打算物理說服,斑製止了,他接手這個任務,從月手裡提走佐助,到旁邊的屋子裡麵,睜開寫輪眼……
誰也不知道斑做了什麼,再次出現之後,佐助少年明顯冷靜很多,眼眶通紅,緊緊跟在斑身後。
然後像是意識到什麼,非常抱歉地對著他們兩個鞠躬,再很有家教地準備招待。
五條月有點驚奇,斑等佐助轉身倒茶的間隙和她輕輕說:“……隻不過還是個孩子罷了。”
“我以前照顧過很多孩子,泉奈可以說是我帶大的。”
畢竟是一個挺不熟悉的世界,佐助少年是他們了解這個世界最快的渠道,都是宇智波,還已經知道宇智波的事情,一些不重要的是佐助也沒有瞞著的必要,畢竟眼睛是做不了假的。
什麼三代目是誰?村子裡都有誰?最近有沒有什麼事?怎麼發布任務?這些都是有問必答。
但也不是完全沒有矛盾了。
比如:“……中忍考試是什麼?為什麼還要一起考試?五個忍村一起?比什麼內容?”
佐助隻能答出第一個和第二個,中忍考試是下忍晉升中忍的渠道,通過考核就可以成為中忍。一起考試是因為一個小隊三個人,必須要一起配合完成任務。
哦……兩個獨來獨往,可以橫推一切的人並不怎麼理解,但表示讚同。
“有點意思,但不多。”
佐助不滿嘟起臉:“不要這個態度啊!中忍考試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我一定會通過這次考試,成為一名中忍的。”
斑不可置否,月表示那你加油。
但兩個人相處的時候,月還是從斑平淡的態度裡麵看出了他壓製的不滿。
不是憤怒,不是痛苦,而是不滿。
這個木葉村……
斑可是連千手柱間還在的木葉都無法忍受。
如今這個木葉……月摸了摸眼睛,思考了一下要不要在斑覺得這裡無法忍受之前,把這個破爛東西給毀掉。
做這種事她沒有任何心理壓力,一回生,二回熟,她砸木葉也不是第一次了。
之前那個木葉村,是她的斑建立的,還算有點感情,現在這個嘛。
她跳上屋頂,看了看周圍屬於宇智波破敗的景象,覺得這裡真是讓人討厭。
這種討厭的情緒在看到佐助的同期的時候達到了巔峰。
六眼和寫輪眼都能夠看穿很多東西,她相信斑也發現了。
指著那個黃毛小少年,有點不敢確定:“……九尾嗎?”
被封印在一個孩子的身體裡麵。
斑看了一眼,就移開視線,但麵對月的不確定,還是點頭:“是的。”
真是虛偽,真是惡心,月想,九尾可不是這群人的東西,雖然說是平行世界,但它應該是斑的通靈獸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