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口回答:“如果是小學的話,一般是7歲入學,當然,根據不同學校或者地區的要求會有小小的範圍波動。”
織田作之助聞言點了點頭到:“原來如此。”
如果是7歲的話,孩子中最年長的幸介就已經滿足條件了。
回去後征求一下孩子們的意見吧。
不過,如果要上學的話,應該還需要學校詳細的資料才行,最好是紙質版方便對比的。
織田作之助思索了一下,然後嘗試性的給小倉璀庚發送了一條短信。
【小倉編輯,我會按時交稿,相對的,我可以麻煩您幫我做一件事嗎?】
【月照老師!沒問題,您有什麼要求儘管說,我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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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港口mafia首領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室內,一個黑發紅眸的男人正雙手交叉,坐在桌前。
他便是港口mafia的實際Boss——森鷗外。
在森鷗外的對麵,還有兩位信賴的下屬正在向他彙報著工作。
“Boss,已經排查了所有組織人員,沒有發現任何和那個【短信】有關聯的人。”帶著帽子的赭發少年正恭敬的站在桌前,開口說道。
“嗯——不是組織內部的人嗎?那他到底是從哪裡獲得那麼多交易情報的呢?”森鷗外紅眸微眯,開口說道。
“在審訊時,得到的所有答案都是,那條短信是憑空出現的,沒有號碼,所以根本無法追溯。”
中原中也開口回答道。
“嘛,既然不是黑客,那就隻能往異能力的方向想了,一個能夠自由穿梭於數據間的,本體未知的異能者。”太宰治雙手插兜,一臉慵懶的說道。
中原中也:“如果是異能者的話,這隻青花魚不就可以對付嗎?”
“唉,所以說蛞蝓就是蛞蝓啊,腦袋那麼小還要思考真是難為你了啊。”
“哈!?你這青花魚....!”
“很明顯,對方能夠自由自在的穿梭在數據中,我又不是人工智能——”
太宰治頓了頓,像是毫不在意一樣繼續說了下去。“我無法觸碰數據,唯一的解法便是找到異能者的本體。”
“唔,本體嗎?現在唯一的情報就是那個人極度厭惡我們呢。”森鷗外唇角依舊揚起,然而那雙猩紅的眸子卻沒有半點笑意。
“簡直就像是幽靈一樣呢,一個穿梭在數據間的幽靈。”森鷗外語氣冷冷的說道,連房間裡的空氣都凝滯了幾分。
“太宰君,中原君,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兩個了,無論用什麼辦法,都要把這個異能者給我找出來。”
“好的,森先生。”
“是,Boss。”
房間裡的兩人同時朝著黑發男人微微鞠躬。
就在這時,一個輕巧的腳步聲從辦公室深處傳來。
一個身著紅裙,如同洋娃娃般的金發女孩跑了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張用蠟筆塗成的畫。
“林太郎,快看快看,我畫的怎麼樣?是畫的雜誌上的那篇哦!”
“愛麗絲,小心點彆摔倒了哦。”
小女孩跑到森鷗外麵前,一邊用手指著畫一邊說道。
“你看,這是主人公,這是家具,這是他桌上多出來的花,還有這裡!”
纖細的手指向了窗戶的位置,稚嫩的聲音傳來。
“你看你看,我把作者也畫上去了哦,這裡是月亮和光線,連起來就是月照啦!”
月照——
聽見這個名字時,太宰治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
作為設置了竊聽器,聽完取筆名全程對話的他當然知道這個名字意味著什麼。
在那本印有月照名字的周刊發售時,他便買來了。
他讀了很多遍,很多遍。
仿佛是要把那些文字全部磨爛揉碎一般。
正如很多讀者所言,每一個人都能從這篇裡看到不同的東西。
特彆是最後那憑空多出來的花。
有人看到了夢想,有人看到了陪伴,有人看到了希望。
他看到的卻是解脫和死亡。
啊,終於能夠徹底這種煩悶壓抑的生活了——
主人公從頭到尾都是獨居。
從出生到死亡,一直一直是一個人。
而文章末尾出現的那朵花,那和擺在墓碑前的花有何不同?
這明明是獻給主人的哀歌不是嗎?
當然,太宰治很聰明,他幾乎是在第一遍讀完這篇文章時就猜到了。
這篇名為《獨居》的,是織田作之助獻給孩子們的作品。
所以太宰治並不打算把自己的理解告訴任何人。
如果他從這個故事裡看見了死亡的話,織田作應該會生氣的吧?
那便不說了。
不過,他作為織田作的好友,是不是以後就擁有提前原稿的特權?
太宰治放空大腦神遊著,手指無意間碰到了兜裡的手機。
指尖劃過那冰冷的金屬外殼時,太宰治的腦子裡一個激靈。
像是突發奇想一般,腦海裡憑空冒出了一個毫無關係的問題。
唔——
你說,如果人和手機一起跳河的話。
是人先死還是語音助手先斷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