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作為人工智能能夠正確回答問題也並不是什麼能夠被懷疑的點。
而且在她對小奈的設定中,那股自我意識是在和五條悟的相處中緩緩誕生的。
那麼,也可以說在五條悟最開始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她並沒有誕生自我意識,隻是一個單純的人工智能,和現在的狀態是一樣的。
於是三木星奈思索了一下給出答案:“您好,答案是4038,更多解析為您推薦小o搜題,拍一下就學會,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習!”
【獲取情緒—怪起來了】
“.....你這個語音助手怎麼還帶推銷的?”隻有常用siri作為語音助手的釘崎野薔薇如是吐槽道。
【獲取情緒—確認】
伏黑惠則在五條悟特意對話語音助手的是行為時內心的猜測又肯定了幾分。
【獲取情緒—若有所思】
五條悟聽著手機裡的回答,摩挲了一下下巴,笑著說道:“...欸,看來語音助手也是在進化的呢,果然下次還是嘗試一下掃雷吧~”
“五條老師,您很擅長掃雷嗎?”曾在談話中聽過掃雷一次的虎杖悠仁好奇的開口問道。
五條悟毫不謙虛的雙手叉腰,回答道:“當然,老師我當年可是打破了世界紀錄的哦。”
五條悟你到底為什麼會對掃雷產生這樣的執著啊?!
知道實情的三木星奈在一瞬間門內又回想起了那段121反複橫跳的日子,直接掛上了痛苦麵具。
掃雷,噠咩!!
這節數學課就在反複試探和草稿紙的快速消耗中畫下了句號,然而,接下裡的課程並沒有讓三人輕鬆幾分。
之後的政治課更是讓人難忘。
一位看起來和他們年紀相當的黑發齊劉海少女走了進來,開口第一句話便是:“收到夏油大人的委托,今天我來教授你們政治課,我一定代替夏油大人將那美好的社會主義思想傳達給你們的!”
於是乎,伴隨著一堆不明覺厲的理論概念,各種各樣的人物名稱,全新的專業名詞就這樣充斥在了課堂中。
而他們三人還必須一邊聽課消化,一邊努力維持咒力的輸出。
不過,正如五條悟所說,上課,特彆是上政治課,真的會有很多情緒啊!!
那是一種介於聽的明白和完全聽不懂之間門的一種讓人著迷的該死朦朧感。
“唔.....唯物...唯心.....辯證法——”釘崎野薔薇一邊記著筆記,一邊有些抓狂的說道:“這也太抽象了吧!”
伏黑惠也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眼角說道:“這完全是嶄新的知識理論啊......”
唯獨坐在最左邊的虎杖悠仁還是一臉精神萬分的樣子,一雙金眸閃亮亮的:“唔,我覺得學習這種全新的東西還挺有意思的。”
釘崎野薔薇一臉震驚:“這家夥的人設不是特彆擅長體育嗎?難道還是個隱藏的學霸?”
虎杖悠仁搖了搖頭說:“沒有沒有,像英語這些學科成績都挺一般的,但是這門政治對於我來說是完全沒有接觸過的理論和知識,就像是打開了一個全新的大門一樣”說著,粉發少年撓了撓頭:“還挺讓人興奮的,不是嗎?”
釘崎野薔薇:我不理解.jpg
伏黑惠陷入了沉默,半晌才開口:“........你開心就好。”
三木星奈默默用數據比出了一個大拇指,十分欣慰的感慨到:夏油傑你終於後繼有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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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高專東京三人組過著屬於他們的學生生活時,咒術高專的京都校那邊也並不算太平。
京都校校長室內,一個年邁的老者杵著拐杖坐在上好亞麻製成的沙發上,布滿皺紋的手交錯,指節透過薄薄的皮膚看得格外清晰。
兩杯冒著熱氣的茶置於桌上,杯口處飄起絲絲縷縷的白煙。
白色長眉下的雙眼犀利的看著對麵的來人:“......你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坐在對麵的黑發男人笑了笑,十分自然的說道:“真見外啊,樂岩寺老師,我們明明之前相處的很不錯不是嗎?”
樂岩寺嘉伸聞言掃了一眼麵前看起來平平無奇的男人,目光在那根貫穿額頭的縫合線上停留了幾秒,有些沙啞的聲音從口中溢出:“田島君,我聽不明白你的話呢。”
被稱為田島的男人輕笑一聲,回答到:“既然您不想說,那我便切入正題吧。”黑發男人唇角揚起,目光灼灼的盯著對麵的老人:“我想要成為京都校的教師,和你們一起參加接下來的姐妹校交流會。”
樂岩寺嘉伸聞言挑了挑眉,開始打量起麵前這位少年。
田島秀二,是十年前從京都校畢業的學生,成績平平,沒有任何優秀之處。
唯獨的過人之處“掃雷”冠軍還在和五條悟的對戰中輸了個徹徹底底。之後便醉心於掃雷,無心學習,以墊底的成績畢業了。
而就是這樣的家夥卻是田島家的下一代繼承人,就在人們估計田島家才傳承了兩代就要走下破路時,事實卻超乎人們的想象。
田島秀二在某一天突然變了,他的額頭上多了一條縫合線,在那天之後,無論是談吐,學識,咒力,計謀都展現出了驚人的優秀,如同脫胎換骨一般。
他們家族祖傳的物體空間門操控的術式被他發揮到了極致,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年輕人。
原本即將走向下坡路的田島家也在他的手下再次崛起,雖然比不過禦三家,但是已經比起十幾年前的田島家高出了不止一點半點。
而這麼一個人,為什麼要突然提出如此奇怪的要求呢?
他有什麼目的?
樂岩寺嘉伸思索著要如何開口試探,然而坐在對麵的少年像是看穿他的內心一樣,笑了笑主動開口道:“我隻是突然想要再找五條悟比試一場掃雷罷了,因為如果我直接去找他,一定會被拒絕吧,但是如果是在學生麵前,也許五條悟就會答應了呢,當然,這會以我個人的名義進行。”
....就為了這個?
樂岩寺嘉伸感覺有些詫異,不過對於手握大權的他來說,帶一個掛名老師去確實不算什麼困難事。
半晌後,他動了動布滿皺紋的嘴,白色的胡須隨之晃動:“........田島君,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呢?”
基本上一方問出這個問題,這次的談判就成了大半了。
田島秀二聞言一笑,像是早已預料道一般眸中閃過一絲精光,他身體前傾,放低了聲音,如同魔鬼的引誘般一字一句的說道:
“您難道不認為那位吃下了兩麵宿儺手指的少年很礙事嗎?”
說著,他修長的手輕輕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叉。
熱茶散發出的屢屢白煙讓男人的麵容看起來有些模糊不清,隻有從他喉間門傳出來的聲音格外清晰:“我能夠幫您處理掉他,您意下如何呢?”
“校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