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長寒捂著脖子連連搖頭的心虛勁兒,使得江楠十分懷疑,她不知道腦補了什麼,臉上的狐疑之色越來越重,最後變成了驚喜,江楠拍案而起:“姐妹,你已經放下過去走向新生活了?”
江楠圍著夏長寒轉了一圈,越看越覺得她說得對,聯想到夏長寒剛到她家時發絲淩亂,身上連一塊錢都沒有,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夏長寒有男朋友了。
而且她新男友肯定很有錢,夏長寒一直不喜歡穿正裝,更不會花七位數買西裝了,隻有一種可能,西裝是她男朋友送的。
江楠喜上眉梢,拍著夏長寒的肩膀:“行啊姐妹,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
夏長寒倒吸一口冷氣:“疼疼疼。”
江楠連忙扒開夏長寒的衣服,原來細膩白皙的肩膀現在慘不忍睹。
“嘖,”江楠沒忍住嘖嘖出聲,“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
夏長寒從左到右摸了一圈,臉都黑了,單單肩膀上就有三個牙印,可想而知其他地方,簡明他媽屬狗的嗎?!!
係統小聲嘟囔:“這事其實不能怪簡明他媽。”
夏長寒:“不怪他媽怪你嗎?”
係統:“肯定也不能怪我媽,我隻是一團數據。”
夏長寒一口老血湧上來又咽下去。
“你想想,一個憋了幾十年的女人,頭次開葷能控製得住嗎,沒把你連皮帶骨吃了都算她自製力強。”
“那我還得謝謝她了?”
“理論上來說是的,不然你現在豔照滿天飛了。”
夏長寒想來想去覺得這筆賬還得算到簡明頭上。
等夏長寒扣上扣子,江楠語重心長地說:“年輕人還是克製點好,等到了四十歲,你正好是坐地吸土的年紀,男朋友走下坡路,到時候心有餘而力不足就知道難受了。”
“去你的。”
姐妹放下渣男,擁抱明天,江楠很是欣慰,吃完火鍋以後兩個人又相約著去做指甲。做完指甲江楠開車送夏長寒回家,路過藥店買了些消炎藥和碘酒,提著上了樓。
夏長寒褪下衣服,拖著遍體鱗傷的身體,走到落地鏡前,齜牙咧嘴的上藥,邊上藥邊罵簡明,罵簡明他媽,罵簡明全家。
係統忍不住替簡明他媽說了句公道話:“昨晚上你叫的挺大聲。”
夏長寒沉默了一會,開始罵吃裡扒外的係統。
夏長寒擦完碘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滿身的痕跡想要全部消失最少也得一周,她決定這一周窩在家裡當鹹魚,打死都不出門。
第一天挺開心,躺在床上睡到自然醒,餓了吃點水果,渴了喝點山泉水,困了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等著陽光的喚醒。
第二天就開始覺得無聊了,等到第三天,夏長寒覺得骨頭縫裡長了野草,渾身不得勁。她從儲物間找出一支嶄新的拖把,將小彆墅從頭到尾拖了一遍。
拖完以後還是坐立不安,又將一樓落地窗擦得錚明瓦亮,光可鑒人。
忙完以後累的頭剛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她睡得香甜,可苦了簡一弦。
簡一弦覺得她一成不變的生活多了點小變數,一個她樂於看到並欣然接受的變數。
早上離開酒店以後簡一弦滿心期待著晚上回去能看到她的小甜點,心情十分美好。
到了公司以後,前台紛紛彎腰向**oss問好:“簡總早上好。”
往常簡總都不會理會他們,板著一張臉腳下帶風往電梯走。今天竟然停下腳步,含笑頷首。
他們驚住了。
等簡一弦離開以後,人群突然爆發出一陣尖叫。
“啊啊啊簡總竟然回應我們了。”
“啊啊啊啊簡總竟然衝我們笑了。”
“啊啊啊啊啊簡總是不是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