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簡一弦冷的跟團雪似的人,隻不過一頓飯功夫,臉又綠又黑的,夏長寒也是個能人。
簡一弦對夏長寒有意思,每次見了她都恨不得連皮帶骨一起吃下肚,自然聽不得夏長寒叫她婆婆。
簡一弦將軟骨頭夏長寒撈起來,一巴掌拍在她背上,往下一捋,捋直她的腰杆,捋到底的時候不小心碰到陡然拔起的弧度,沒忍住捏了一下。
夏長寒幽幽的看著她。
簡一弦難得升起幾分不好意思之感。
她咳了一聲,扶正夏長寒,糾正她:“我不是你婆婆。”
“你已經和簡明分手了,你們之間再也沒有交集,最近我們兩個交往甚密,說起輩分也該是我們兩個同輩,真要論起來,簡明那孩子還得叫你阿姨。”
夏長寒:“懂了懂了,咱倆是忘年交。”
簡一弦欲言又止,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上了。縱橫商場無所不利的簡總被夏長寒一句話堵的說不出話來。
夏長寒往前一湊,桃花眼中波光浮動,“簡總,你都三十七歲了,還沒考慮結婚嗎。”
簡一弦道:“以前沒有遇到合心意的。”
夏長寒:“現在呢?”
簡一弦看著她不說話,隻是笑,笑容像六月驕陽,曬的夏長寒暈乎乎的。
她腦子一抽,脫口而出:“那你談戀愛不就成了黃昏戀了。”
六月的天,娃娃的臉,方才還是驕陽似火,現在變成了陰雲密布。
簡一弦難得在乎起她的年齡,鄭重其事的告訴夏長寒:“我在家族裡隻有輩分大而已,母親生我時已經四十三歲,同輩的堂哥堂姐們也均二十多歲,所以我實際上年紀不大,隻有三十七歲,”說罷,她活動活動手指,補充一句,“正值壯年。”
簡一弦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還是暗暗擔心夏長寒是不是嫌她老。
夏長寒見她活動手指,俏臉浮上一層薄紅。
簡一弦心中一動,“簡氏家主的生日一般都會在老宅過,明天我派人接你去老宅。”
夏長寒遲疑道:“老宅啊,我去合適嗎?”
簡一弦笑道:“又不是過大壽,家裡人一起簡單的吃個便飯罷了。”
夏長寒答應了。簡一弦還想在她家再磨嘰一天,曹鋒又打電話來了。
簡一弦接通電話,渾身低氣壓環繞:“喂。”
外頭還是豔陽天,曹鋒忽然打了個寒噤,搓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低聲說了幾句,簡一弦遺憾的對夏長寒說:“公司有點事需要處理。”
夏長寒吐槽:“你們公司怎麼總是出事。”
簡一弦:“……”
簡一弦生日夏長寒也想不到送什麼禮物,她那麼有錢,想必什麼都不缺,夏長寒乾脆烤了一盒曲奇帶了過去。
等司機來接她時,曲奇剛出爐,騰騰的冒著熱氣。
到了老宅以後,曲奇溫熱尚存,簡一弦親自出來接她,夏長寒看到簡一弦將曲奇塞到她懷裡,說了聲:“生日快樂。”
裝曲奇的盒子是夏長寒特地從網上淘的,價值199元,材質高檔,做工精細,外麵用一根乳白色的緞帶纏繞成蝴蝶結。
夏長寒還特地在盒子外頭噴了點香水
簡一弦沒想到不過一天時間,夏長寒還為她準備了禮物,從包裝看,禮物一定花費了不少心思,她聲音攜了幾分喜意,“謝謝,我很喜歡。”
夏長寒:“拆開看看。”
簡一弦小心翼翼的拆開蝴蝶結,屏住呼吸,慢慢打開盒子,映入眼簾的是八塊曲奇,安安靜靜的擺在盒子裡,香氣爭先恐後的往外溢。
簡一弦若無其事的扣上蓋子,帶著夏長寒往主宅方向走。
係統在一旁狂笑不止:“心思費了不少,都浪費在包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