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簡一弦正戴著眼鏡坐在床上發郵件, 十指如飛,鍵盤按的“劈裡啪啦”響,沒有聽到夏長寒說的話。
夏長寒爬上床, 坐到她身邊,柔軟的床墊頓時凹陷下去一塊。
夏長寒皺了皺眉,說:“睡這種太軟的床對身體不好, 我們換了吧。”
簡一弦頭也不抬:“明天就換。”
夏長寒攀著她的肩膀,好奇的看向電腦:“你在乾嘛。”
簡一弦扭頭親了她一口,說:“賺錢養你。”
她剛洗完澡,身上帶著沐浴露的香味,柔軟的胸脯緊緊壓在簡一弦背上,簡一弦有點心猿意馬,她摘下眼鏡,揉揉眉心歎了口氣,美色實在是誤人。
但是現在手頭上的這份文件涉及與國外的企業合作, 她分身乏術, 隻好暫時冷落夏長寒了。
“我在忙著,你先自己玩一會兒。”
夏長寒乖乖應了一聲, 翻了個身也沒有玩手機,而是閉目養神。
這時係統的“叮當”聲忽然響起。
“叮, 恭喜宿主完成虐渣任務, 十萬獎金已到賬。”
夏長寒頓時精神了,也不想睡了,打開賬戶看著剛到手的十萬獎金傻樂。
她陶醉的對係統說:“看, 這個一後麵的五個零多麼的賞心悅目。”
係統:“……”
欣賞了一會兒賬目裡的阿拉伯數字,夏長寒才想起來,“任務怎麼突然完成了。”
係統:“簡明被人敲斷了一條腿,灌了一碗藥,變成了啞巴,完成了虐渣任務。”
“唉,可憐的簡明,”夏長寒假惺惺的替自己白撿的兒子感歎了一句。
她忽然想起來白天的時候簡一弦說過收到簡明斷了腿的消息,係統消息來源不行啊,還不如簡一弦,有延遲性。
“還有更慘的。”
“他還被人戳瞎了?”
“這倒沒有,他被十來個漢子爆了菊花。”
夏長寒腦子裡突然蹦出來個成語,滿身大漢。
夏長寒來了興致,問係統:“你能直播簡明被日的場景嗎?”
係統:“???”
夏長寒:“反正你小黃片都放了,不在乎放個真人直播了。”
係統:“我會被ai中心重新教育的。”
夏長寒:“這又不是小黃片,你隻是將正在發生的情景轉播到我這裡來而已。”
係統想了想覺得挺有道理,直接將簡明滿身大漢的場景轉播了過來。
夏長寒看的津津有味,時不時和係統探討一下大漢們和簡明正在用的姿勢。
係統滄桑的想,夏長寒從第一次不得其門而入需要小黃片科普的少女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看真人直播不但不會臉紅心跳,還能點評姿勢規不規範,爽不爽了。
夏長寒看完特彆高興,不止為了十萬還為了簡明的滿身大漢,讓這傻逼給她下藥,終於遭報應了吧。
夏長寒在床上一點都不老實,左右翻滾,手腳亂撲騰。
她不小心一腳踹了一腳簡一弦的電腦,簡一弦手一哆嗦,剛寫了一半的文件全刪了。
始作俑者沒半分做錯事的自覺,還樂嗬嗬的左滾右滾。
簡一弦搬著電腦,赤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夏長寒後知後覺的抬頭問:“你要去哪裡?”
簡一弦穿上拖鞋,笑了笑:“你身上香噴噴的,在你身邊我沒辦法投入到工作中去。”
夏長寒拎起睡衣,嗅了嗅,隻有沐浴露的香味。
她看簡一弦的眼神都不對了。
簡一弦坦然的接受了她眼神中“禽獸、變態、臭不要臉、隨時發情”的控訴,抱著電腦去了書房。
到了書房剛一坐定,社區管理經理小王就打來了電話。
他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旁邊的桌子上擺著一台小型攝像機,將滿床的活色生香全都錄了進去。
他邊錄邊咂嘴:“彆說,老板家的小公子一看就養尊處優,身上肌膚紋理細膩,腰肢柔軟,牛批啊,還能擺成這種姿勢。”
“等會,”他上去踹了黑人漢子一腳:“你他媽悠著點,他要是腰折了我就把你剁了喂狗。”
黑人漢子嘿嘿一下,露出閃亮的大白牙,說:“莫得問題老大,這龜兒身子軟的很。”
小王轉身坐在椅子上,笑罵:“你特麼四川話說的比英語還溜。”
見簡明口吐白沫了,小王招呼漢子們停下來,給簡一弦打電話:“老板,差不多了。”
“送醫院去吧,彆讓他死了。”
“好的老板。”
等那邊掛掉電話,小王招呼手下:“哥幾個把他給我清理乾淨,等會找人把他送醫院去。”
沒多久,快要不成人形的簡明被救護車拉到了急救室。
等醫院聯係簡一弦時已經半夜了,簡一弦給手頭上的工作收完尾接到了醫院電話。
電話裡麵傳來小護士脆生生的聲音:“您好,請問您是簡明的母親嗎?”
“我是,請問你是……”
“哦,我是人民醫院的護士,您的兒子現在正在重症病房,可以麻煩您來一趟嗎?”
簡一弦語氣焦急:“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