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天晚上, 林風露睡的並不踏實,她迷迷糊糊的做著一個夢,夢裡夏長寒來找她複診, 她撥開夏長寒的私密處,粉紅色的貝殼泛著誘人的光澤。
她仔仔細細的檢查,夏長寒的臉越來越紅, 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兩條又長又白的大腿大張著,潔白瑩潤的腳趾微微的蜷縮,裸露在外的肌膚泛著一層緋紅,那誘人的樣子簡直在引人犯罪。
突然,夏長寒渾身一顫,一股水流從花田裡噴了出來,林風露躲閃不及,濺到了臉上。
水珠從臉頰滑到嘴角, 林風露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了舔, 味道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甜美。
整整一個晚上,林風露的夢裡全都是夏長寒那羞人的樣子, 以及一遍又一遍耐人尋味的呻/吟聲。
翌日林風露破天荒的起的晚了一點,她是一個自律性極強的女人, 身體裡的生物鐘也習慣了在七點之前起床, 但因為昨晚那個旖旎的夢境,她頭一次睡過了頭。
睜開眼時,天色已經大亮。
林風露掀開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盯著窗外鬱鬱蔥蔥的樹木,眼波流轉,顧盼生姿。
夏長寒的身體這麼敏感,也不知道她噴出來的水是不是真的像她夢中想的那麼甜美?不如趁她下次來複診的時候,嘗嘗味道如何?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林風露隨即又覺得太過荒謬。
她是瘋了才會產生這個想法,夏長寒的身體再怎麼敏感也不關她的事,自己怎麼能這樣想?
搖了搖頭,林風露飛快的把這個念頭拋至腦後。
她一如往常洗漱完,等來到客廳的時候,林母正坐在餐桌邊吃早飯。
見她出來,笑著道:“露露,趕緊過來吃飯,今天怎麼起晚了一點?”
林風露臉上極快的閃過一絲不自然,卻很快又恢複了鎮定,她走過去若無其事的道:“沒什麼,昨天晚上熬夜熬的有點晚。”
林母點了點頭,囑咐她工作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卻又忽然話鋒一轉:“對了,今天晚上要去你秦伯伯家參加宴會,你等會兒稍微打扮一下,我們一起過去。”
聽到這話,林風露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秦伯伯就是秦曉的父親,也就是她未婚夫的父親。
“不用了吧,我……”
林風露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林母打斷:“這次你可一定要去,你秦伯母特意叮囑過了,讓你和秦曉好好相處相處,你們年輕人隻要多待在一起,一定能很快的增進感情。”
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林風露臉上浮現出一絲譏諷,秦曉現在正玩的樂不思蜀,恐怕沒心思和她增進感情。
吃過早飯,林風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挑了一款深色保守的禮服,簡單的化了個妝。
她原本就長得漂亮,標準的瓜子臉,柳葉眉,高挺的鼻梁以及薄薄的紅唇,身材又格外高挑,不用怎麼費心打扮就有種成熟美。
臨近傍晚的時候,林父也從外麵回來了,一家人碰麵出發去了秦家。
對於林家一家三口的到來,秦家父母都表現得格外熱情,尤其是秦母,直接親熱的握住了林風露的手,話裡話外都把她當成了已經過門的兒媳婦:“露露來了,怎麼看著好像又瘦了?是不是最近工作特彆辛苦?”
林風露和秦家雖然已經訂了婚,但她總共沒見過秦母幾麵,對她的親昵有些排斥。
淡淡的笑了笑,林風露不動聲色的收回了手:“伯母言重了,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倒是伯母看上去精神比之前更好,也更漂亮了。”
她的話圓滑又討喜,秦母頓時笑成了一朵花:“你這孩子,嘴巴就是這麼甜。”
幾人正說著話,秦母眼尖看到從一旁路過的秦曉,連忙喊道:“秦曉,過來這裡。”
秦曉早就注意到了林風露,他正想開溜就被秦母逮到了,當著這麼多人在場,也不好忤逆了母親的意思,於是他不情不願的走了過來。
林風露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很快便移開了視線,兩個人根本就沒有眼神交流。
秦母卻並沒有注意到這些,而是特彆熱情的對秦曉道:“露露第一次來我們家,你可要好好招待人家。”
秦曉不耐煩的撇了撇嘴:“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招待什麼?”
如此不客氣的話讓氣氛有了一瞬間的凝滯,秦母飛快的看了一眼林家二老的臉色,不悅的皺了皺眉:“秦曉,你現在都已經是大人了,怎麼還能這麼不懂事?露露是你的未婚妻,不管去了哪裡,你都有義務照顧她!”
這話說的還算漂亮,林家二老心裡剛剛的不快也就淡了幾分。
秦曉卻又緊接著道:“未婚妻又怎麼了?我們還沒結婚呢,現在就想要我照顧她,以後不知道還要怎麼折騰!”
他是打從心理厭惡這種政治聯誼,所以對林風露也是百般的看不順眼,他寧願在外麵招蜂引蝶也不想和這個女人有半點糾葛。
秦曉的話對林風露有些不尊重,林家二老的臉色一瞬間都變了變,但是礙著秦母也在場,便不好發作,隻是重重的哼了一聲。
看到林濤的反應,秦母簡直恨不得一巴掌抽死秦曉,當著未來嶽父嶽母的麵說這種話,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她連忙衝著二老陪了個笑臉,又咬牙切齒的在秦曉耳邊壓低了聲音道:“你今天腦子被驢踢了?說話夾槍帶棒,我告訴你,咱們家的生意如果有林濤照拂能上好幾個台階,你就算裝也要給我裝像樣點,要是惹得露露生氣,看我怎麼收拾你。”
林家是官/宦之家,林風露的父親林濤更加是手裡捏著實權的乾部,秦家百般巴結都來不及,又怎麼會願意得罪他們!
隻是秦母沒有想到,在她說完這番話之後,秦曉乾脆破罐子破摔真的閉上了嘴當啞巴,全程都不再說話,和林風露更加沒有半點交流。
林風露樂的輕鬆自在,找了個借口就去了洗手間。
她打開水龍頭,抬頭看看需不需要補妝,這時鏡子裡卻忽然多了一個人。
秦曉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跟了進來,正滿臉挑釁的站在她的身後。
“林風露,你可彆怪我沒有提醒你,我和你之間隻是政治聯姻,結婚以後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咱們互不乾涉!”
最後四個字,秦曉故意咬的很重。
他想應該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接受這種行為,然而林風露慢條斯理的洗完了手,又用手帕擦乾了上麵的水漬,轉身就走,腳步沒有片刻的停留,從始至終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林風露沒有料到秦曉會囂張到這種地步,表麵功夫都懶得做。
還惦記著婚後彩旗飄飄,各玩各的。
她心生不快,決定和秦曉玩一手釜底抽薪,你玩你的,我也玩你的,看看夏長寒最後愛上誰。
到時候秦曉如果知道自己被戴了兩頂綠帽子,表情一定很好看。
這場宴會最後不歡而散,接下來的幾天裡林風露都沒有再見到秦曉。
夏長寒每天還是照常來到林家輔導林勝卻的功課,但因為臨近a大社團文化節的緣故,夏長寒的時間也變得越來越緊湊,而社團文化節又是a大最具有特色的節日,她身為社管部的乾部,要負責安排和執行文化節的流程,確保每一個社團都能如期參加,絕對不能馬虎。
眼看馬上就要到文化節了,夏長寒在這一天輔導完功課之後,終於對林母提出了請假的請求:“伯母,這幾天我恐怕不能來輔導功課了。”
這還是她做家教以來頭一回請假,夏長寒把事情經過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林母聽完之後善解人意的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夏夏還是a大學生會乾部啊,沒關係,你先去忙你的,等忙完了再過來也一樣。”
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夏長寒當即高興地笑了笑:“謝謝伯母,等事情忙完了我就過來。”
兩個人說說笑笑氣氛十分融洽,林風露卻忽然冷不丁的來了一句:“你剛才說的那個社團文化節是多少號?”
夏長寒也沒多想,順口說了出來:“這周五到周日,連續三天。”
“三天啊……”
林母笑眯眯的看著夏長寒:“那夏夏有沒有參加什麼社團?會不會表演什麼節目?”
說到社團,夏長寒還真的參加了一個,她有些靦腆的笑著道:“我參加了漢服社,到時候應該會穿著漢服參加活動。”
聽到漢服兩個字,林母的眼神亮了亮:“夏夏長得這麼漂亮,穿漢服一定也很好看!”
夏長寒被她誇的有些不好意思,兩人又順著漢服話題聊了幾句,等到要回去的時候,林風露主動提出送夏長寒回學校。
這段時間以來,夏長寒和林家人也都相處得很開心,麵對林風露的時候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彆扭。
兩人上了車,車子平穩的行駛在夜幕裡,林風露忽然開口道:“好點了嗎?”
夏長寒先是一愣,隨即很快反應了過來,林風露指的是她私密部位長包的事情。
她頓時羞紅了臉:“好、好多了。”
林風露了然的點了點頭,又叮囑了一句:“還是要稍微注意一下,記得按時過來複診。”
一陣晚風吹過,吹起了林風露的長發,她的側臉在燈光下顯得分外柔和。
夏長寒定定的看了幾秒,忽然笑著道:“林醫生,你真是個好醫生!”
“是嗎?”
林風露側過頭來看了看她:“那我今天就好人做到底,送你到宿舍吧。”
林風露果然說到做到,把車子停在了a大的校門口,自己則陪著夏長寒回女生宿舍。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漆黑的夜幕上掛滿了閃亮的星子,安靜的校園裡顯得更加空曠。
兩個人一路沉默的朝前走,隻聽得到彼此的腳步聲。
夏長寒忽然覺得,這條原本十分黑暗的路仿佛不再變得那麼漫長,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宿舍樓下。
林風露淡淡的開口:“好了,你上去吧,早點休息。”
夏長寒回過頭來看著她,一雙杏眼眨了眨,唇邊梨渦深陷,她淺淺笑道:“謝謝你,林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