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不能做下去了,樂益民氣得坐起身大吼,“誰?”
門外無人回答,依然是大力的砸門。
樂益民煩躁的去開門,想看看打斷他好事的人是誰,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人呢?那個狐狸精呢?”門一打開,一個女人就衝了進來。
女人又高又胖,樂益民被她撞得險些摔倒,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門口又進來個男人,高高壯壯的,一臉橫肉,瞧著就不像好人。
“你是誰?走錯門了吧?”樂益民質問,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兩個人。
男人一口咬定,“沒錯,就是這兒。姐夫,你可真厲害,金屋藏嬌藏到這地方來了,害得我和姐好找。”
樂益民蒙了,“誰是你姐夫?”他的大舅哥小舅哥都是有文化的體麵人,哪是眼前這個黑大個?
男人嘿嘿一笑,“沒錯,你叫樂益民,信達公司的老總,就是我姐夫。我姐為你老樂家生兒育女,你有倆臭錢就在外頭包二奶,你對得起我姐嗎?”
他質問著,大手一推,就把樂益民推撞牆上去了。
“你個臭不要臉的小三,讓你勾引我老公,你個騷狐狸,你個爛婊子,我打死你。”先前進去的女人拽著盧倩的頭發把她拖過來了,“你就這麼缺男人嗎?怎麼不去當雞,勾引我老公乾什麼?”
盧倩自然是認識江雪的,眼前這個醜女人哪是江雪?她的小身板雖不是這女人的對手,但嘴巴卻不饒人,“你哪來的瘋婆子?這是我家,這是我老公——”
“你老公?呸,你個臭不要臉的。你讓大家看看,我老公都四十出頭了,這小婊砸頂多二十多,能是原配嗎?”
國人都是愛看熱鬨的,尤其是這種原配手撕小三的大戲。門外不知何時已經圍了一堆的人,大家一看盧倩那張描眉畫眼年輕的臉,自然知道人家原配說的沒錯。
“大家看看,在家裡還穿透視裝,哪個正經女人會這樣乾?隨時隨地發騷,不要臉啊,你乾脆光著多好。”女人揪著盧倩的上衣,這一撕扯,露的更多了。
大家一看這白花花的肉,看的更起勁了。
盧倩慌忙去遮擋,女人把她的手打開,抓著她的上衣用力一撕,好麼,直接裸了。
“你不就是乾這個的嗎?還怕人看?你不就憑著這身肉勾引的我老公嗎?我打死你,打死你。”她使勁擰著盧倩身上的嫩肉。
盧倩快疼死了,“老公,救我,你這個瘋女人滾開,老公救我啊!”聲音可淒厲了。
樂益民要過來,被黑大個攔著,他急的大罵,“你們到底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你們,你們私闖民宅還打人,我要報警。”
女人十分傷心,“好你個忘恩負義的樂益民,我年紀大了,腰也粗了,臉上也有皺紋了,你就不認識我了,你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我跟了你整整二十年啊!你有了錢就成陳世美不認發妻了!你要報警是吧,你報呀,把你老婆抓緊警察局,你閨女兒子沒人管,你摟著這小賤人就得意了是吧?”
“大家來評評理,有這麼狠心的麼?家裡兒子高燒四十度,打他電話也不會接,還有心情和狐狸精鬼混。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了,找了這麼個薄情寡義的男人!老天爺啊,你開開眼吧,這沒活路了。”
女人坐在地上拍著腿嚎啕大哭。
圍觀的小區居民都議論紛紛,指責樂益民不對,讓他趕緊回家給孩子看病。
樂益民大聲辯駁,“我真的不認識她,她不是我老婆。”
可惜沒人相信。
盧倩快要氣瘋了,她披頭散發,上衣鬆鬆垮垮掛在身上,圍觀群眾的目光讓她難堪極了。她想要躲進屋裡,卻被黑大個攔著。
黑大個一個人對付盧倩和樂益民兩個人還綽綽有餘,他心中鄙夷:難怪雇主說這男人體虛,都虛成這樣了還好意思養小三,能滿足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