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益民在醫院陪了程雅一整天,期間趁她睡著的時候打了兩個電話,又被護士喊到醫生辦公室一趟,時間不長,就十分鐘,隻是出來的時候他的臉色很難看。
樂益民回來的時候程雅已經醒了,正盯著虛空發呆,眼神直愣愣的,樂益民進來她都沒有察覺。
樂益民心頭一陣發酸,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握住她的手,“不要想了,你現在需要需要休息。”
程雅這才回過神來,對著樂益民虛弱一笑,“你去哪了?”
樂益民說:“我能去哪?就是去上個廁所。你放心的睡吧,我看著你。”
程雅輕輕搖頭,“睡不著,我一閉上眼睛就夢見渾身是血的小人兒喊我媽媽,說他好冷——”她的眼淚又從眼睛裡溢出來,“益民,我這心裡,疼啊!”
樂益民不由摟緊程雅,“看你,怎麼又瞎想了?”
程雅,“那是我的孩子,我能不想嗎?”
樂益民心情也很沉重,“回頭我找位有能耐的大師幫他超度超度,多給他燒點紙錢,希望他下輩子能投個好胎。”
“嗯。”程雅不住點頭,然後慢慢擦乾臉上的淚,體貼的說:“益民,你已經陪我一天了,公司還有事,你去忙吧。我這兒有護工,一會雨菲也該放學了。”
公司裡還真有事,助理已經給他打了幾個電話了。聽程雅這麼說,樂益民遲疑了一下就站起身了,“好,我先去公司一趟,把事情處理好就回來,也就兩三個小時,很快就回來陪你。”
程雅輕點頭,溫柔的叮囑他,“路上開車小心。”
樂益民幫程雅掖了掖被子,這才離開。
“益民。”程雅突然喊。
走到門邊的樂益民轉身,“怎麼了?”眼底滿是詢問。
“益民,你實話告訴我,我以後是不是都不能做媽媽了?”程雅緊盯著樂益民的雙眼。
樂益民一怔,隨即笑了起來,“你瞎想什麼?你怎麼不能做媽媽了呢?沒有的事。好了,不要胡思亂想了,你現在的任務是休息,養好身體,咱們再要一個孩子。”
程雅卻執拗的望著他,“益民,你就彆瞞著我了,我都聽到了,我傷到了子宮,以後都不能懷孕了。”
她聽到醫生和護士說話了。
“這個女人也是倒黴,聽說是仗著懷孕了才擠走原配上位的,現在好了,不僅孩子小產了,她也傷及子宮,以後再也無法懷孕了。”
“要我說這就叫活該,誰讓她搶彆人老公的?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報應!”
她們以為她睡著了,其實她隻是閉著眼睛,都聽到了。
“益民,你不要騙我了,我知道的,沒有什麼以後,我不能再給你生兒子了。”程雅的眼淚流的更凶了,“益民,對不起,咱們還是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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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放三天假,和和生病躺了兩天半,快好了的時候把兒子給傳上了,小家夥體質不好,一感冒就咳嗽喘,昨晚上和和被他嚇得半夜起來給他做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