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果橙卻不這樣認為,她覺得白輝做的已經很好了,比她預料的還要好。雖然她把保全公司交給白輝負責,其實心裡對白輝是沒抱太大希望的,畢竟他才初中畢業,工作經驗和管理水平基本等於零。
可誰讓她缺人呢?是有一個宋章引不假,可他畢竟是一個人,還能把他劈成八瓣用?現在她都擔心彆把他累壞了,人才是很難的。
白輝的努力他是看在眼裡的,每天最早上班,最晚下班,無論是訓練還是跑業務,他都衝在最前。她的師兄弟們她最了解,彆看表麵上好說話,其實一個個傲著呢。白輝能在一個多月內得到他們的認同,已經是非常難得了。
師傅私底下曾和她嘀咕了一句,說白輝是個學武的好苗子,生生被耽誤了。他的路子雖野,好在有一股剛勇之氣,隻要走正路,早晚會有所成就的。
說到跑業務,她的師兄弟們初來乍到,一點根基都沒有,能做的也就是出去發發傳達,所有的單子都是白輝拉來的。他以前是看場子收保護費的,人脈自然還是有一些的,但樂果橙發現他拉來的所有顧客全都是背景清白的。
這就非常讓樂果橙高看了。
文憑低沒關係,隻要肯努力。沒經驗也沒關係,做得久了經驗就有了。水平不夠也沒關係,可以想辦法慢慢提升。可你的品行要好,心要正直,這比什麼都重要。
白輝做事的能力是有,也不是愚笨之人,努力勤奮就更不用說了,她都撞見過他艱難的抱著大厚書在啃。她需要的就是能堅守底線的人,目前來看她對白輝很滿意,他身上所缺的都是後天努力可以彌補的。
樂果橙以肯定的語氣誇讚了白輝,給他灌了一肚子心靈雞湯,看著白輝激動的臉龐,她漫不經心的說:“你也不要著急,我在隔壁大學給你報了個旁聽班,你好好學。”
白輝麵露難色,“我,我哪有那個時間?”天天忙得給陀螺似的,哪有有空去上課?“而且我也不是學習的材料。”離開學校都十年了,能學好嗎?
“又不要你天天去,一星期去三四次,每次上一節或者兩節課,聽完課就走,很自由。”樂果橙說,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一個學期的學費三萬,我已經交了一年的,要不回來了,你說你去不去?”
“去!”白輝知道好歹,“樂總,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學,儘量不讓您的錢白花。”心中暗下決心,聽課的時候不僅要認真聽,還要錄下來,爭取老師講的每一句話都記住了,這可是錢啊!
樂果橙接到薑彆的電話,“薑彆哥哥,我好想你呀!”
聽著樂小橙歡快的聲音,薑彆一個字都不信。想他?想他怎麼連個電話都不打?自從生日宴會之後,他就沒見過這小妮子了。他倒是打過幾個電話,可每一次樂小橙都急慌慌的要掛電話,約人就更不用說了,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想我?樂小橙你覺得我會相信嗎?”薑彆輕哼一聲,女騙子。
哎呦喂,薑彆哥哥生氣了?樂果橙一手撐著下巴,有些心虛,她最近的確忙了點,好吧,不是一點,是很多點。不過她做的都是正事,是為了掙錢走上人生巔峰包養薑彆而奮鬥。
所以她有什麼好心虛的?連古人都教育我們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嗯,她必須理直氣壯。
“薑彆哥哥,我最近在思考一個問題,然後有了重要發現。”樂果橙一副發現重要秘密的語氣。
薑彆一頓,問:“什麼問題?”
樂果橙說:“都說這社會上女人現實,我發現不是的,男人才是最現實的動物。”她的聲音懶懶的,“舉個例子吧。咱倆剛認識的時候叫我樂果橙,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後來你被我的美貌所傾倒,你喊我樂小橙。再後來咱倆關係進一步發展,你喊我橙橙。那天晚上咱倆險些圈圈叉叉了,你又喊我寶兒。沒便宜占就是樂果橙,占到了大便宜就是寶兒,你自己說男人現實不?”
薑彆,“——”
“哼,說不出話了吧?”樂果橙哼著,眼裡卻全是笑意。
薑彆兩頰癟了癟,他怎麼忘了樂小橙是個常有理呢?這哪是寶兒?分明是個祖宗!
“非得是現實嗎?就是不能是我對你的滿腔真愛?”薑彆的聲音低沉悅耳。
“當然可以呀!薑彆哥哥,我對你也是真愛!”樂果橙也跟著表決心,順便胡說八道,“薑彆哥哥,你感覺到我波濤洶湧的愛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