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和那什麼王總廝混了一下午,許是把人伺候的舒服了,王總帶著她去了帝都最大的商場,給她買了條項鏈,一百萬。高興的她風情萬種奉上香吻,那眼神跟帶小勾子似的,勾得王總心裡直癢癢。
按捺著色心吃了晚飯,又帶著程雅去開了房間。這娘們,彆看年紀不小了,沒有二十出頭的大學生水靈,可在床上真他媽的能浪,把他的魂兒都勾出來了。比家裡的母老虎強一百倍呢。
王總躲到洗手間裡吃了藥,才勉強和程雅梅開二度。程雅扯著嗓子鬼叫了一通,什麼人家不行,你好厲害啊,什麼求求你讓過人家吧之類的。比桌上擺的塑料花還假,可王總吃她這一套呀,還為自己雄風大振驕傲自豪呢。
程雅要走的時候他還依依不舍,“彆回去了,留下來陪我吧。”
程雅做出為難的樣子,“我也想和王總在一起呀,可是你也知道我老公——他是個小心眼的,我若不回頭,誰知道他能折騰出什麼事來?”
王總對樂益民一點好感都沒有,“和他離婚,你跟著我,我送你一套碧水灣的房子,每個月再給你五十萬家用。不比你跟著那個姓樂的強,我調查過信達,看著規模不小,哼,其實不過外強中乾罷了,資金鏈都斷掉了,不知哪天就破產了。”到時他再推上一把,讓他立刻成窮光蛋。
程雅眼中飛快的閃過什麼,碧水灣的一套房子最小戶型的也值五六百萬了,一百平米出頭的都是千萬往上,她現在和樂益民住的房子還不到一千萬呢,她早就覺得憋屈了。
就是每個月五十萬有些少,不過沒關係,她多撒撒嬌,哄著他多給自己買多買包包首飾,錢也都在裡頭了。
離了婚她還能分到一半家產,江雪拿了一個億,她拿半個億不過分吧?
手裡有這麼多錢,她想乾什麼就乾什麼,日子不要太爽。
離婚,她必須得離婚。可是樣子還是要裝一下的。
“我和他是初戀,要不是——我也不會心死失望。”她刻意言語模糊,營造一種是樂益民對不起的假象,“我也想跟著王總你呀,可是,他咬死了不同意離婚,要拖著我一起,還說若是離婚隻能淨身出戶,你說我一個弱女子——”
說到這裡她哽咽,微微撇過臉,淚水無聲的流著。這份說哭就哭說笑就笑的演技足以堪比影後了。
王總果然心疼,把她摟在懷裡好一陣憐惜,“淨身出戶?這麼對待個女人,他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程雅咬著唇,很傷心的樣子,“他抓著我和你的事——他那個人大男子主義很重,下手也重——”
王總立刻就炸了,“屁,他自己不行還霸占著,老子就是睡了他女人怎麼了?離,跟他趕緊離,你放心,一半家產肯定少不了你的。”
程雅很感動,崇拜的望著他,“王總——”她哽噎的說不出話,“您才是真男人,不枉我跟您一場。”
在她崇拜的眼神中,王總飄飄然,自得極了。
已經打定主意要離婚,程雅自然不會讓樂益民抓到把柄,雖然王總十二分不同意,終被她磨著放她走了,還親自把她送回去。
家裡一片漆黑,程雅鬆了一口氣,看樣子樂益民又住在公司不回來了,這樣的狀態已經持續好幾個月了。
她想:不能怪她沒情義,她是個女人,需要嗬護。樂益民成天忙,她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彆?而且自從公司效益不好之後,他就變得越加小氣了,二十萬塊錢的手表都舍不得給她買,她難道還跟著他過這樣的苦日子?
程雅摸著牆上的燈開關,燈亮的一瞬間,一道暴怒的聲音憑空響起,“你還知道回來?”
程雅被嚇得尖叫一聲,隨後才看到從沙發上猛地站起來的人是樂益民,很生氣,沒好氣的說:“嚇人很有意思嗎?大半夜的不睡覺,你有病啊!”
樂益民陰沉的目光怒視著她,嘲諷,“你也知道現在是大半夜?說,去哪鬼混了?”他從下午一直等到現在,時間每過去一分一秒,他就越加憤怒。
都十一點多了人還沒回來,要不是自己突然回來還蒙在鼓裡呢,是不是以前他加班不回來的那些晚上她都是如此的?瞧她和那個什麼總的親密模樣,怕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想到這裡,他心中的怒火更是壓抑不住了,恨不得能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