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五千萬50【首發晉江,嚴禁盜文】(1 / 2)

每天要花五千萬 搖搖兔 9496 字 11個月前

五千萬50

到達舊金山麗思卡爾頓酒店已經是下午三點。

也是到了酒店陸文州才發現時序不僅跟自己相隔十層樓, 甚至跟自己的特助住在一起。

“陸總,這是您的房卡。”時序把房卡遞給陸文州。

“為什麼跟方文住在一起?”

時序見陸文州沒接過他手中的房卡,還當著甄妮跟特助的麵直接這麼問,想到剛才陸文州說的話跟行為, 他深呼吸一口氣, 掛著職業假笑:“還是為公司考慮了一下, 我跟特助住的也是套房,裡麵都有兩個房間,住在一起也沒什麼, 資源合理分配。”

本來特助跟甄妮準備等著時序把房卡交給陸總後一起上去休息的,結果聽到陸總直接問了這句,這種聽不得的事情讓他們很想找個洞先鑽進去,當作聽不見。

這種不該聽不該看不該知的事情他們肯定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要不然就是引火上身。

陸文州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 他看向特助跟甄妮,淡淡道:“以後的出差所有出行人員必須單人單間, 我說的,不用為公司考慮, 我需要尊重你們每一個人的隱私跟休息質量, 也不差這一個房間的經費。”

儘管這句話並沒有用很嚴厲的語氣, 但已經能夠感到無形的壓力。

特助心想, 他太有壓力了。

這句話像是陸總專門說給他聽的,也間接的說明了什麼。

“好的陸總。”時序回答, 依舊保持著房卡遞給陸文州的姿勢, 直視著他, 像是一定要等他接過這張房卡。

陸文州對上時序的眼神,麵無表情接過房卡。

“陸總,你的行李已經提前讓人放在您的房間, 分公司的章經理也已經訂好晚上用餐的餐廳,現在您需要上去休息整頓一下嗎?”時序問。

“我下午不是還有行程嗎?”陸文州看向時序。

時序察覺到陸文州的語氣,大概猜出這男人就是故意的,他笑道:“今天下午沒有安排行程。”

飛了十幾個小時還要什麼行程,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這男人不餓不困他很餓很困。

“去一趟分公司看看。”

時序思索須臾,所有行程在腦海裡轉了一圈,如果陸文州現在需要立刻去分公司,那他必須提前告知分公司的經理,也很有可能會打亂所有的行程計劃。

不僅會打亂這一次出行計劃,也會打亂人家的計劃。

雖說不是不能夠被臨時領導受檢,但這種突擊的行為實在是不像是陸文州的風度跟禮節。

他知道是自己惹陸文州不高興了才導致的這樣。

所以他必須得做點什麼,不然心裡過意不去。

“陸總,有一份議題我還需要跟您彙報一下,要不等我跟您彙報過後我們再過去分公司?”時序見陸文州的領帶有一點歪,走到他跟前,幫他整理一下,抬眸看向他:“好嗎?”

修長細白的手指調整著領帶,撫平領間憑空捏造的褶皺。

陸文州對上時序近乎請求的眼神,動作是妥協,眼神是看似小心翼翼,卻又像是另一種脾氣,是在說著對他想要打亂計劃的不滿。

“可以。”

旁邊的甄妮跟特助:“……”不敢看不敢看。

真是太糟糕了。

酒店經理克萊默素質很好,不論尊貴的客人在做什麼隻要不是越過公共場所不文明禮儀方麵的,都不會乾預,就光明正大的看八卦。

‘滴’的一聲,套房門從外邊打開。

頂層的總統套房是花園景觀,入眼兩百多平米大的麵積,古典奢華的裝潢風格令人宛若身處中世紀,與現代家居碰撞出不一樣的氣氛。

“你在跟我生氣。”

“難道不是你在跟我生氣嗎?”

陸文州伸手拉住走在他麵前的時序,一把將人拉到跟前,低頭捏著他的臉頰,讓他抬頭看著自己,沉聲道:“是,我在生氣,你明知道我很在乎,我也已經把訂房的權利給了你,為什麼還要跟方文住在同一個套房裡?”

時序被捏得臉疼,他被迫抬頭,目光撞入陸文州陰沉的眸色中,這一刹那想走的念頭比任何一個瞬間都要強烈,可他還不行。

現在的他還需要包裝自己。

尤其是在拿到一定的學曆後再考上研究生之前,能在陸氏集團工作的經驗能讓他在未來,在這個領域拿到更好的資源。

也就是在未來的這兩年裡無論如何他都要堅持下去。

他望著陸文州,睫毛輕顫:“……陸文州,你弄疼我了。”

陸文州鬆開手,垂眸深深凝視著時序,這一聲委屈,濕潤的雙眸,都是在小心翼翼的控訴他的行為太凶了。見他臉頰真的被自己捏紅了,用指腹摩挲著被他捏紅的臉頰處。

“好疼嗎?”他問。

時序聽著一聲完全不帶任何溫柔跟感情的詢問,讓他有一種說不出的微妙,跟平時哄他的語氣完全不一樣,他也沒有做什麼讓陸文州那麼生氣吧,隻是在工作上公事公辦而已。

“疼。”

話音落下整個人就被掐腰抱到玄關處的鞋櫃上,強有力的雙臂撐在他雙腿旁,體格高大的身形壓迫感鋪天蓋地的籠罩而來,他被嚇了一跳,瞳孔縮微,愕然看向陸文州。

可陸文州依舊是麵無表情,金絲邊底下深沉如墨的眸色注視著他,這張本就優越的麵孔因神色晦暗不明更添冷意。

那種背後發涼的感覺。

非常強烈。

有一種如果他再試圖挑釁陸文州,他就會被這男人給,乾……死的感覺。

“時序,我是不是太疼你了,所以你才一次又一次的挑釁我?”

時序忍下委屈,他乖巧搖頭:“沒有,我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非常敢,你明知道我討厭什麼你偏偏要做,我給足你自由了,我很疼你,我能夠給你一切,能把你捧在手心裡,但不是讓你來挑釁我。”

陸文州見時序顯然被自己嚇到了,眼眶都紅了,一副隨時要哭出來的樣子,但這副模樣並沒有讓他的心情舒展,反倒讓他心情愈發煩悶。

時序也意識到自己最近是不是有些恃寵而驕過了頭,他怎麼能忘記陸文州是誰。過去的齊衡,又或者是他剛來時第一夜去酒吧玩喝得爛醉試圖跟男人們瘋狂,陸文州全部都沒有跟他計較。

但陸文州不是個慈善家。

是個萬惡的資本家,能把他捧在手心裡也能夠將他狠狠的摔下來。

所以他也要努力成為這樣的人,隻有這樣才能夠不被隨便欺負。

隻要再等等。

忍一忍就好了。

他將雙臂攀上陸文州的脖頸,鼻子貼近他脖頸,小聲哽咽道:“……對不起老公,我錯了,以後不敢了。”

沒有以後了陸文州,

他會記住的,

他很記仇的。

他很討厭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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