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鬼舞辻無慘的顏值和審美一直都在線上。
猩紅的豎瞳掃過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鬼舞辻無慘輕抿薄唇,目光鎖定在了人群中的彌生身上。
確切的說,是那個在花開院彌生肩膀上,上躥下跳的幼崽。
他俯身對著同行的女伴低語兩句,又遙遙地指了指人群中的少年,女伴於是點了點頭,表示她會在前麵的茶樓等候。
鬼舞辻無慘:“這是怎麼回事?”
畢竟彌生兢兢業業數百年,就算再垃圾的老板,也會給老員工一些辯解的機會。
花開院彌生在那一瞬間,就撫在了伊之助的眼上。
對於尚且沒有自保能力的弱者,有時候知道越多,就越是容易招惹殺生之貨。
“伊之助,到休息時間了哦。”
花開院彌生的聲音變得空靈幽遠,似是從天邊而來,讓人暈暈乎乎,意識變得昏昏沉沉。
還在興頭上的孩子自然在不甘不願的掙紮,但濃稠的睡意襲來。
他緊緊抓住撥浪鼓的手也慢慢鬆開了。
將伊之助身上的小衣合攏,又將撥浪鼓插在腰間。
他在做著大膽的假設。
從煉獄杏壽郎那孩子那兒,彌生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情報。
人類中有嗅覺靈敏的存在。
能夠嗅到各種各樣的氣味。
以此為方向,花開院彌生稍微花了點功夫,得知了一個有趣的消息。
在路過一個漁村時,他從一群孩子那兒知曉了一個撒謊精的故事。
撒謊精從小到大都在撒謊。
他撒的最大的謊,是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做了大城市老爺繼室回到漁村的貴婦身上有被打的不幸的味道。
「在開什麼玩笑啊,誰不知道絡絡織是嫁給了城裡的老爺,享福去了。」
「就是就是,那位大老爺我們也曾見過一麵,是非常和善,還會施粥給乞丐的好人啊。」
花開院彌生被這個故事中的撒謊精吸引了,於是他送給了在村口玩鬨的孩子一些金平糖作為交換,「那那個撒謊精現在在哪兒?」
嘴裡包著一整塊糖果的孩子群裡的老大,嘻嘻一聲笑了,「聽說走夜路回家的時候遇到了濫賭的賭鬼,被當做撒氣包打了一頓,死了。」
「這樣啊,真是太可惜了。」
小孩兒覺得非常奇怪,「可惜什麼?」
「在下還想撒謊精長什麼樣呢。」
從小漁村離開之後,彌生並沒有費多少工夫的就找到了小孩口中的大老爺。
以及知道了些有趣的事情。
比如那位叫做絡絡織的夫人,從嫁給那位大老爺之後,就再未穿過低領的衣服。
又比如在不久前,有個濫賭的賭徒突然有了一筆橫財。
這個世界的bug,似乎被他找到了。
這是一種特殊的才能。
而在帶崽的半年時間裡,彌生有注意到哦。
伊之助他的皮膚非常敏感。
所以伊之助,要好好記住皮膚傳來的惡寒與顫栗感哦。
不要讓他失望。
鬼舞辻無慘的質問也隨之到來。
花開院彌生:“請您饒恕,無慘大人。”
他久違的感受到了心臟的跳動。
以及供血不足的窒息感。
仿佛有雙看不見的手,捏住了他的心臟,少年痛的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勉力站起,他嘴唇發白,深呼吸,他知道,這是屑老板的警告。
“我想做一個實驗。”
“哦?”
心臟上的壓力漸漸變弱。
彌生知道,機會一直要自己主動把握。
“因為鬼吃人就是惡,人類就將我們定義為惡鬼。”
“那如果從一開始給什麼都不懂的孩童灌輸鬼吃人就像人餓了要吃米飯和肉類一樣,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會發生什麼呢?”
他帶著煽動性的話,緩緩開口,“這不是非常有趣的事嗎?”
被鬼養大的孩子,站在了自詡為了不讓更多人不幸的鬼殺隊的對立麵之後。
“我實在非常好奇,他們到底會怎麼選擇?”
是救一人,還是救百人?
鬼舞辻無慘笑了。
他鬆開了手,親昵地撫上了陪伴了他快千年的少年的臉頰,“彌生,你還是那麼有趣。”
“真是期待你找到答案的那天啊。”
真巧,他也是如此期待這一天的到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