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眾人瘋狂尋找的大師林蘇,悄悄回到了雲水宗,這裡也有一個人找她找瘋了。
“你去哪了!”雲淵黑著臉厲聲問道。
他一出關就不見了她的影子,隻見到她留下的一道音符,說去曆練了。本以為她隻是暫時出去曆練,卻沒想到這一走就是四年,半點音訊也無。讓他差點以為自己的打算暴露了,這女人逃走了。
林蘇解釋說,“師父,我出門曆練,誤入一個秘境,被困在裡麵,這才?被耽擱了這麼久。好在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獲,徒兒在秘境得到一番機遇,最終破了秘境不說,修為也大大增長。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雲淵這才?發現她的修為已經到了金丹後期,隻差一步就到元嬰期了,內心吃了一驚,“你結丹了!”
繼而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失態,又穩住神?態道,“為師也是擔心你,這麼多年杳無音信,為師怕你遇到危險,派了不少?人去找你,卻一無所獲。你能從秘境回來也是僥幸,機遇一般都伴隨著風險,你短短四年時間就從築基初期飛漲到金丹後期,這其中的凶險自不必說。此番死裡逃生確是因禍得福,為師也不好再責怪你。隻是你進階太快,根基容易不穩,影響以後修煉。這樣吧,你先回去收拾一番,晚點時間過來我這裡,為師給你指點一下。”
林蘇自是喜不自禁的答應下來,滿臉感激的對雲淵拜彆。
雲淵見此,知她沒有察覺異常,便放下心來。
兩個時辰後,天色已經暗下來,林蘇換上門派弟子衣服,又去了雲淵的洞府。
室內暗香浮動,雲淵一身月白道袍,盤腿而坐,雲袖飄逸,端的是俊美無儔。
林蘇走過去,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師父。”
“坐下吧。”
林蘇從善如流的在他對麵坐下。
她問了幾個修煉中遇到的問題,雲淵一一解答。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室內的香氣愈發濃鬱了。
林蘇麵頰緋紅,異常燥熱,她終於察覺了不對,忍住發軟的身子,向?師父提出告彆,“師父,天色已晚,徒兒明天再來向師父請教。”
她站起身,腳步虛浮,身體軟的像一攤水,跌跌撞撞的往外?
走。雲淵不知何時起身,擋在了她前麵,依然是那副天人之姿,勾唇淺笑,“徒兒似乎身體不適,為師怎放心你一人回去?今晚便留下吧。”
說著,打橫抱起她,往內室走去。
林蘇瞪大眼睛,“師父?你!”
他輕柔的把她放到內室床上,紅色的輕紗床帳自動落下,把他們籠罩其中,頓時多了些靡靡之意。
林蘇終於明白了什麼,眼神驚恐的看著雲淵。
對方依舊淺笑,“乖徒兒,閉上眼睛好好享受。便是爐鼎,師父也會溫柔待你,決不叫你吃苦頭。”
林蘇已經動彈不得,絕望的閉上眼睛任他施為。雲淵無比滿意,褪下衣衫欺身而上。
下一刻,他卻動彈不得,全身靈氣從背心傾瀉而出,朝身下的人彙聚而去。
再看林蘇,眼神清明,哪有一絲中了藥的跡象。
這下換成雲淵驚恐了,“你對為師做了什麼!”
林蘇輕輕一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
這一刻,她顯露出自己的真實修為,已然是大乘之?境。並且這個等級隨著雲淵靈氣的彙入,還?在不斷上升中,大乘初期、大乘中期……最終在大乘後期停下。
而雲淵,被吸乾修為,轉眼變成了一個白發蒼蒼的凡人。僅吊著一口氣半死不活罷了。
他目光怨毒的瞪著她,“妖女!你不得好死!”
林蘇曬然一笑,“放心,就算你死了我也會活的好好的。”
她說完一步踏進虛空,從雲水宗消失。
百草城的九品煉丹師消失不見了,整個修真界都瘋狂尋找,熱鬨了好長一段時間後,卻沒有煉丹師的任何消息,便又漸漸寂靜下來。
不過這段時間又重新熱鬨起來,原因是,修真界又出了個狂人,隻身挑戰十大險境。單單是這樣還不稀奇,稀奇的是他活著回來了。
十大險境,哪一個不是九死一生?裡麵隕落了多少?大能,早就成了修真界人人避之不及的死地。
可現在卻有一個人,把這十大險境闖了個遍!
眾人既驚歎又眼紅,險境雖險,但裡麵的東西也著實讓人眼熱,不然也不會有人前赴後繼的往裡送死。
修士都在議論這個猛人是誰。
“在下覺得,極有可能是那個李
天修,他在金丹境就敢越級挑戰眾多元嬰修士,這些年又晉升到了元嬰期,化神?之?下無對手。闖一闖這十大險境也是極有可能的。”
“非也非也,十大險境那是連大乘高手都不敢冒闖的地方,裡麵據說有九階凶獸,李天修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元嬰修士,怎麼可能闖的過?”
“再說了,人家身邊眾美環繞,要多滋潤有多滋潤,怎會冒險去那等險地?我要是他,恨不得能醉死美人鄉裡。”
“哈哈,也是,李天修這小子真不知道走了什麼運道,那麼多天之驕女心甘情願共侍一夫。身邊跟著的已經有八個了,暗地裡露水姻緣的還?不知道有多少?!”
“道友,你這消息過時了,李天修最近剛收了冷家的一對雙胞胎姐妹花,身邊人已經十個了。”
“不止不止,天女閣的清瑤仙子師徒二?人也跟他勾搭上了,師徒二?人共侍一夫,也不嫌丟臉。”
……
話題漸漸歪的沒邊了,隔壁酒樓的一間雅閣內,容貌清麗無雙的兩個女子,一白衣飄飄,如冰山雪蓮。一粉衣佳人,嬌俏可愛,容貌各有千秋,但都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