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把衣服趕緊就是換上,看著鏡子中一些痕跡被遮掩了起來,她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幸虧這人沒有太過分,脖子上沒有留一些印記出來。
“是不是很失望?要不我現在幫你弄幾個出來?”張焚禦看著她一直盯著自己的脖子看著,湊過來就是打趣著。
“你給我滾開!”白玉推開人,換好鞋子往外麵走去。
張焚禦也換好了,追上前去牽住她的手,抬起來親了一下,“一起走。”
“喲?某位大少爺不是一直冷著臉嗎?對其他人都不屑一顧嗎?還要把我趕走嗎?”白玉把這幾天被冷落情緒全部諷刺了起來。
張焚禦倒是一點都不在乎,他哼曲子,“你可不能再跟那個羽合待在一起。”說完就咬咬牙,“看樣子我得把他調出去才行。”
而還在家裡的羽合,正吃著水果,就差點被噎到。
旁邊跟著一起聊天的就取笑他,“吃個葡萄都噎住,你蠢不蠢?”
羽合好不容易把葡萄吞了下去,就捂著心口,“總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下麵的舞會早已經結束了,張焚禦帶著白玉直接就是回去。
回去的路上,白玉想到昨晚他跟一個女人跳舞,就酸溜溜的說道:“昨晚我看你跳的挺開興的,怎麼不見那位美女了?”
張焚禦聽著笑了笑,他看著她吃醋的模樣,覺得可愛極了。
就空出一隻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在她的不耐煩中才收回,慢悠悠的就是解釋,“昨晚那人是酒店的老板娘,因為打仗的時候她給與過我資源補給,就賞臉跟她跳了一次。”
“嘖嘖,還是賞臉的。”
張焚禦也秋後算賬,“昨晚你不也是跟羽合跳的很開興?我看你們笑的很開心呢,尤其是羽合,他那手放在你腰上都拿不下來了。”
白玉很想說是她一直威脅羽合的。
要是他敢拿下來,就讓他死的更慘。
羽合當然也就不敢拿下來了。
隻不過她才不會說呢。
“是嗎?我也是聽到你要去玩好玩的,羽合說你在好玩的,我就讓他帶我來了。”白玉雙手抱胸,輕撇了他一眼,“還不是某人哦,一直不理人,跟他說話還給我臉色。”
張焚禦臉色閃過尷尬。
那時他知道自己差點就要掐死白玉之後,就一直自責著。
這種憤怒的情緒小時候還沒有的,自從母親死了之後,有的時候就有點控製不住自己。
後麵他想到很是後怕,隻覺得自己不是人。
也就不敢再接近白玉了,就怕自己又憤怒起來。
要是真把她……
這個他真的不敢想。
本來想著要不就放了她,自己雖然舍不得,可更舍不得她去死,還是死在自己的身邊。
但是這個女人呢。
一直不知死活的在他麵前溜達,尤其是被他掐了之後,還跑過來說她都沒生氣……
想到這個張焚禦薄唇彎了起來。
你說這人,怎麼這麼可愛呢!
“玉兒。”張焚禦突然把車停在路邊。
白玉轉頭看去,“怎麼了?”
張焚禦就是一把摟住她,輕聲道說道:“對不起,那時對不起,我真的是壞透了,竟然敢動你,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