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著她可憐巴巴地說:“這是我娘留給我的遺物,能不能把它留給我。”
“你半夜的時候,說得可是你老公送你的定情信物。”酒元子不加思索地說道。
“……”老太太頓了頓,“我老公的名字叫沃釀。”
酒元子用力把銀鑼子拉了過來,“怎麼不叫倪釀,彆給我來這一套,我們發過天道誓言才打的麻將,要願賭服輸。”
看著銀鐲子被拿走,老太太一拍麻將桌站了起來,憤怒地喊道:“啊!我要弄死你。”
她蒼老的身體迅速變得年輕,皮膚光滑身材挺拔,回到了20多歲年輕貌美的時候。
還擺出個貓抓人的動作,就欲衝過來抓爛酒元子那張漂亮的臉。
“媽!”
“奶奶!”
“冷靜!”
全家撞開堵在樓梯口的玩家,飛奔而來,一把就抱住了老太太。
而老太太仿佛要被拉去洗澡的貓,又咬又抓又蹬腿,拚命掙紮要衝上去弄死酒元子。
“放開我,士可殺不可辱,她肯定出老千了!”
“媽,冷靜啊!”老板一家把老太太舉過頭頂,就往樓上搬。
“快,送到浴室裡用水鎮壓!水籠頭還在噴水,有現成的用。”
一家人大呼小叫地上去了,片刻就聽到貓的慘叫聲,八成是淋成落湯雞了。
公羊嫣看了一眼自己那亂七八糟,拆得一張不靠一張的牌,直接用手把牌和其它的一起推翻。
大聲說道:“我們才沒有出老千,最多是不會打牌而已,亂說什麼呢。”
酒姐怎麼可能出老千,隻不過是有人想把自己的牌打給她而已。
賭神酒元子把麻將桌收了起來,暫時沒空一一查看從小貓喵身上贏了什麼東西。
她拿出個無鏡片眼鏡框戴上,推了一下眼鏡一本正經地說道:“一會推舉出人吃過飯,就由我的助手給大家分發冥幣,不要想著私吞,這東西出了道場,外麵十幾塊錢能買幾紮。”
“大家齊心合力刷靈物,晚上就開始解迷,暫時就說這麼多。”
公羊嫣拍起掌來,沒人響應,不過她一點也不尷尬。
老太太被關在了樓上,不然她要衝下來找酒元子麻煩。
老板一家下來後,趁著老板娘帶著女兒做飯的時間,老板帶著兒子修起牆來。
兒子主要負責把碎片遞給他,然後老板拿錘子把碎片放在牆邊上,隨便錘一下,那一小塊牆壁就好了。
酒元子背著手站在一旁,仔細地看著老板修理牆壁,目光一直在錘子上。
這是個好東西,比扳手要好用。
老板被她盯得發毛,一錘子砸在了大拇指上,痛得他捂住手指半天說不出話來。
“老板,你的技術真沒問題嗎?不如捶子給我,我幫你修理。”酒元子貼心地說道。
“滾!”老板咬牙切齒地罵道。
要不是手痛,就要舉起錘子砸她的腦袋了。
這個家的人真是太不友好了。
酒元子不滿地離開,反正沒她的早餐,就坐在沙發上,看著一臉陰沉的老板娘一家,在分發早餐。
今早吃的是加了料的燕麥粥,看不出來,冰箱裡空蕩蕩的老板娘,每天都能拿出不少材料出來,煮出健康的流食。
酒元子本來想看看他們選出幾個人來吃食物,晚上好做誘餌引鬼。
一看才發現,又是艾紫佳一個人在吃,其它人依舊在浪費糧食。
嘖,這都是些什麼人啊,真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