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看出來了,普通人能穿成這樣站彆人家門口求抽?你是個變態。”酒元子說道。
這還用得著解釋嗎?
看不出來才是眼瞎了吧。
何席席急忙解釋道:“不,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我有祖傳魔牛血統基因,隻是還沒有覺醒,雖然用的是身份證不是妖居證,但資料裡確實有注明,非純人。”
“魔牛血統?”酒元子有些驚訝,她確實沒看出來。
妖怪隻要化形之後,與凡人就沒有生殖隔離了哦。
對了,自己為什麼會知道這種事,是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嗎?
酒元子回憶了一下她所聽說過的牛,太上老君的青牛?
應該不太可能,管得太嚴了,逃下來就真成牛了。
難道說牛魔王?
那家夥不就有老婆,還去給狐狸精當了上門女婿,從牛品上來說,確實有很大的可能性。
“你家祖宗是牛魔王?”她好奇地問道,“那不是應該姓牛,而不是姓何。”
畢竟紅孩兒大名可是叫牛聖嬰,隻要是牛魔王的種,不姓牛可不劃算,不能光明正大繼承他的遺產。
何席席說道:“不是大爺牛魔王,是他弟弟如意真仙。”
酒元子一愣,這家夥是誰?
牛魔王還有弟弟啊?
“那也應該姓牛啊!”酒元子不服氣地說道。
何席席尷尬地抓了抓臉,“我這是藝名。”
酒元子覺得他在耍自己,“你可以滾了。”
“不,請您聽我說完。”何席席直起身子說道,破開的膠衣裂開,露出他白皙的上半身,一點像樣的肌肉都沒有。
酒元子嘖了一聲,“你祖宗老牛家看到你這身材,得活活抽死你。賣靈牛奶的那家奶牛小姐姐,都沒有你這麼瘦弱。”
何席席本來還想下意識地捂一下,被這麼一嘲諷,頓時沒了偶像包袱。
他沮喪地說道:“我家的家規要求所有人,必須在25歲前覺醒魔牛基因,不然就要被趕出家族,不再給一分錢,也不準姓牛。”
“我雖然長得看起來年輕,但已經24歲高齡了,在偶像界已經是要被淘汰的節奏。”
“隻有不到一年的時間,我再不覺醒,就得從家裡被趕出去。”
何席席痛苦地說:“那樣我每個月15萬的生活費就沒了,每三天我就要做一次全身皮膚護理,每個月的營養餐,美甲做頭發。還有穿出去不丟臉的便宜衣服,全部都沒有了。”
“我做偶像一個月才6000的工資,紅不起來就沒錢,如果我被家裡趕出去,怎麼負擔得起這些消費!”
“而且我們公司就是我家開的,他們肯定不會再要我去唱歌了。”
酒元子眨了眨眼睛,“你把彆墅賣了,不就有錢了。”
何席席委屈地落淚了,“那是我媽租給我住的,讓我在最後一年好好地享受一下,之後就不是她兒子了。”
“你們家族可真有魔風精神啊。”酒元子誇道。
“隻是,這和你跪在這裡求我抽你,有什麼關係嗎?”
何席席可憐兮兮地說道:“魔牛基因要在身心極度忍耐中,才會覺醒。”
“我哥他們很小就開始打架鬥毆,最強的那位在族中學校裡,可以享受幾個人圍著他一個打。”
“平時還有羞辱套餐,朝他扔東西,撕他的書,往他的飯裡吐口水,這樣能幫助他早點覺醒基因。”
他說到這裡,抬起頭目光裡全是羨慕,“當年我太弱小了,沒有這樣的待遇,隻能跟著大家一起打人。”
“最常負責的是往這些優秀者的水杯裡吐口水,好羨慕他們哦,可以被這麼多人幫助覺醒。”
酒元子拍了拍手掌,“喂,你清醒一點。你們那叫校園暴力,不要美化自己的行為!”
何席席委屈地說:“所以我們家族單獨一個學校,沒有招收彆人啊。在異人局是有登記的,就在奇葩家族風俗條例裡有寫,在我家族裡做這種事是合法的。”
“而且隻有最優秀的小孩才能享受這種待遇,所以我親哥9歲就覺醒了,而我到24歲卻要被趕出家門。”
酒元子嗤之以鼻地說:“那應該是報應吧。”
何席席無奈地說:“我哥現在就是爆裂超人的主角,大家看片子裡打得很精彩,那是因為是真打。”
“就算是覺醒了,為了變得更強大,成年後還要持續進行耐打訓練。所以爆裂超人每集的前麵27分鐘,都是在被敵人狂揍。”
他說出了行業大秘密,“這也是種特訓,你被人打成狗的樣子,被拍下來給無數弱小的人看,是身心雙倍的羞辱。”
“隻有忍耐,把這一切都忍耐下去,才能爆發出更多的魔牛基因。”
酒元子無語極了,“你們做個人吧,那可是給小孩看的電視劇。”
“所以,你穿膠衣在小區裡亂逛,是想被人指指點點,從而進行忍耐特訓?”
她突然站起來,用靈力抓起何席席扔出大門,順便扯爛他的膠衣,白光光地關在了門外。
何席席呆若木雞地站在院子裡,風穿著他的光腚,讓他打了個激靈。
他猛地轉身使勁拍門,“不要啊!姐姐!快放我進去。”
“我就是因為吃不了這個苦,要麵子才24歲還沒覺醒啊!求求你放我進去,我不要覺醒了,這樣真的好丟人!”
酒元子隔門說道:“小桃,把他扔到院子外麵去。”
蟠桃樹伸出枝條,抓住何席席的手臂,直接就把他甩到了院牆外。
然後就聽到他哭著往家跑去。
“吃不了苦還想覺醒,哪有這麼便宜的事。”酒元子哼了一聲。
這家夥太會投機取巧了,還蒙著臉找漂亮小姐姐求抽,想覺醒還要挑條件,活該被牛家掃地出門。
牛席席離被趕出家門,還有245天。
(本章完)